色,也是想象得到,肯定有些調皮樣兒。
陳晚榮拉著鄭晴,開啟房門,
真公主站在門口,很是不屑的撇嘴:“瞧你個樣,把TT7|廬裡,也不來打個招呼,成何體統?你等著,等我們看完了劍舞,再來逗新婦。”
現代成親,親朋好友會來鬧洞房,新郎新娘一起戲弄。在唐朝,不是戲弄新郎,是戲弄新娘,也算是鬧洞房了。
陳晚榮衝玉真公主一閃眼,拉著鄭晴出了門。來到青廬一瞧,已經擺上酒席了,睿宗、李隆基他們已經就坐。
陳晚榮和鄭晴的位子是空出來的,拉著鄭晴過去,扶著鄭晴坐了下來。
要不是有劍舞可看,他們會規規矩矩的坐著?肯定早就鬧洞房了。
“新官人,新婦子,為親朋好友上酒!”司儀扯起嗓子吼起來。
陳晚榮拉著鄭晴,來到睿宗跟前,道:“太上皇,臣今日成親,蒙太上皇眷顧,臣感激不盡,就敬太上皇一杯喜酒!”
“好好好!”睿宗一連說了幾個好字,這才很是感慨的道:“好多年了,我沒有如此熱鬧過了。今兒,晚榮大喜,我就好好樂樂。”
睿宗生在帝王之家,在武則天的高壓下,一舉一動都給嚴密監視著,哪裡能夠去尋樂,整日裡只有顫顫兢兢,象今天這般快活,他一輩子還真沒有幾次。
陳晚榮為睿宗斟好酒,和鄭晴一起道:“恭祝太上皇萬壽無疆!”
睿宗端起酒杯,二話沒說,一口喝乾,有些淘氣的把酒杯一亮道:“幹了的!你們是新人,我就借你們的吉言,活他個萬壽無疆!呵呵!”笑得特別開心。
從小時起,睿宗就缺少親情,更少歡樂。能如此快活的次數,扳著手指頭都能數過來,李隆基看在眼裡,喜在心頭,不住點頭。
讓睿宗高興是做兒女的本份,金仙公主代睿宗高興,妙目裡含著淚水。玉真公主看向陳晚榮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
敬完睿宗,再敬李隆基。陳晚榮給李隆基斟好之後,道:“皇上國事纏身,難駕臨臣府上,臣倍感榮幸。這杯酒,臣祝皇上光大大唐,燭照千秋!”
“光大大唐,燭照千秋!好!說得好!”李隆基本就是雄心勃勃之人,一聽這話,大是喜悅,端起酒杯道:“朕就託新人吉言,乾了這杯!”一飲而盡,如睿宗一般,亮了亮杯底。
“光大大唐,燭照千秋!”群臣齊聲大吼。
李隆基的才具、雄心,群臣都是知道的,相信這一目標一定會實現。
要是沒有安史之亂,唐朝不會由盛轉衰,李隆基這個開創了“開元盛世”,把中國歷史推向巔峰的帝王一定會如秦皇漢武一樣為後人頌揚,而不是譭譽參半。
敬過睿宗和玄宗,陳晚榮拉著鄭晴,來到郭虔瓘跟前,陳晚榮給他滿上,笑道:“大帥,我敬你一杯酒,祝你永遠發福。”
一語落點,一片笑聲響起,誰也想不到陳晚榮居然如此說話。
郭虔瓘哈哈一笑,端起酒杯,欣然道:“那就借用老弟吉言了!”一仰脖子喝乾。亮了亮酒杯,放了下來,在陳晚榮肩頭拍拍,笑道:“老弟,你成親,老哥我很高興,真的為你高興!老哥別的沒有,這有一雙金鎖,就送給你了。這可是長命鎖,不是給你的,是給我那未出生的侄兒的。”
睿宗接過話頭,道:“郭卿,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和晚榮稱兄道弟?”
郭虔瓘笑得更加開心,道:“太上皇,不瞞您說,我郭虔瓘打了一輩子的仗,朝廷派來的監軍沒有三十,也有二十。可是,這些監軍和我郭虔瓘不登對,他們不是瞎指揮,就是沒血性,沒膽氣。唯有陳老弟,能放手讓我們打不說,還有膽色,有血性。我們這些當兵的,服的就是有血性有膽識的漢子!太上皇,沒給您說,陳老弟是哪裡危險,專門去哪裡,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太上皇,您說,這樣的監軍,我能不喜歡麼?”
睿宗呵呵一笑道:“郭卿,朕可是聽說,晚榮才到石堡城時,你們不把他放在眼裡。惹得晚榮不高興,用火炮把程曉天的營寨給轟掉了,有沒有這回事?”
這可是疼處,郭虔瓘有些不好意思,訕笑著道:“太上皇,您提這做甚呢?這用我們當兵人的話來說,那就是不打不成交!要是沒有這誤會,我也不會對陳老弟刮目相看。”
睿宗雖然沒有從軍的經歷,對軍隊的事情還是知曉的,知道軍隊裡是橫的怕強的,要是沒有真本事,在軍隊里根本就抬不起頭。正是陳晚榮在石堡城立威,震懾了眾將,再加上火炮的確是好用,陳晚榮具有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