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萼把劉福清打量幾眼,也不知怎麼想的,道:“請什麼人。難道我就不能照顧他?”
“你要照顧你的小姐,怎麼來照顧大男人呢?”陳晚榮調侃一句。
青萼腳在地上一跺。嗔怪起來:“壞人。一點也不正經!只是給他端藥啥地。又沒多大地事情。這事就交給我吧。放心。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地兵士。”
陳晚榮有些驚異。打量著青萼。見她一臉地認真。問道:“你是認真地?不會後悔?”
“誰後悔了?”青萼居然沒有用以前那般不屑地口氣。
鄭晴也有些難以理解。眨巴著一雙妙目看著青萼:“青萼。你是認真地?”
“是呀!小姐。”青萼也沒有多餘地話。短短一句話。顯示了她地決心。
陳晚榮和鄭晴對望一眼。得到她地肯定。這才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給你了。你要知道。要是做不來。說一聲。換人就是了。”
“誰做不來了?”青萼埋怨一句:“快把人抬到屋裡去,放到這裡,你象照顧人麼?”
劉福清還沒有醒過來,是該躺在床上,陳晚榮叫來兵士,把劉福清抬到屋裡,放到床上躺好。青萼打來熱水,揭開劉福清的衣衫。開始給他清理血跡。等到血跡清理乾淨,找來一套衣衫,要兵士給他換上。
“還是女人會侍候人,劉福清這小子有福嘍!”一個兵士感慨一句,接過衣衫,開始給劉福清換衣衫。
青萼羞得臉上發燙,腳在地上一跺,嗔怪一句:“你胡說什麼呢?什麼侍候人不侍候人地,不就清理一下血跡麼?”
陳晚榮也發覺了語病。臉一肅道:“不得胡說!”
兵士連聲領命,不敢再說話了,手忙腳亂的給劉福清換好衣衫。等到一切處理妥當,陳晚榮再交待一些事情,這才帶著人迴轉軍營。
離了家,陳晚榮很是擔心:“王兄,你說,現在的軍營成什麼樣了?兵士見到我還象見到仇人嗎?”
劉福清自覺無臉面對陳晚榮,這才自裁。只是。他忘了一點。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死了,會給陳晚榮惹來天大的麻煩。那就是會引得兵士生疑,以為是陳晚榮逼他自裁的。即使劉福清留有“遺言”,甚或站出來澄清,一樣沒用。
因為權勢可以掩蓋一切痕跡,即使他那樣做了,兵士會更加篤定在陳晚榮的高壓下,劉福清不敢不如此做,陳晚榮的罪惡更大幾分。
至於兵士會如何反應,王少華也是說不準,摸著額頭思索了一陣,道:“陳兄,這事,我也不清楚。以我想來,兵士現在的怨氣很大,但願不要出事。”
對這事,陳晚榮也是無可如何,嘆息一聲道:“要是他們還不服氣的話,我只有不做這將軍了。不做將軍也好,反倒是一身輕,專門來做我地化工。還有好多東西沒有做呢!”
王少華安慰道:“陳兄不必介懷,也許沒那麼嚴重。哥舒兄他們不是在軍營裡麼?要是出事了,他定會派人告訴你。哥舒兄沒派人來,應該沒事。”
對哥舒翰,陳晚榮還是挺信任的,有他在,不會出大事。陳晚榮點頭道:“但願如此!哦,對了,王兄,你有沒有發現,太子今天的處置很奇怪呀?”
經陳晚榮一提,王少華也想起來了:“是呀!以太子地心性,即使要處置陳兄,也應該是把事情查明去了。陳兄一把事情經過說明,太子立即就處置了,根本就沒有去查事,這也太武斷了吧?”
“還有,皇上今天也挺怪的。對了,皇上一開始好象不太贊成太子的處置,不知道為何突然改了主意,還要把這事在龍武軍營宣示。”陳晚榮沒有看見李隆基碰睿宗腳後跟的事,自然是想不明白了。
王少華有些驚惶:“陳兄,這龍武軍營,你是不能現去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陳晚榮很是詫異:“王兄,何出此言?”
王少華剖析起來:“陳兄,你要想,皇上如此處置你,不正是投眾軍之所好麼?將士們已經懷疑你了,你要是再回去,無異於火上澆油。必然出事!”
陳晚榮一拉馬韁,想了老一陣,一咬牙道:“不管他,還是得去,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上一闖。哦。對了,還不至於吧。正如王兄所說,要是情況不妙,哥舒兄肯定會告訴我,他沒派人來,應該沒事。”
“但願,但願,但願如此!”王少華也沒有把握了:“你們機靈點,要是不對勁。立即護衛好陳兄。”
龍武軍齊聲領命。
兩人忐忑不安的回到龍武軍校場,剛到門口,就給兵士發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