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意的事。”戈瑞勉強承認。
伯凌的笑聲響透大廳。“那麼她說得對!你才是被馴服的人,不是她。”
“她那樣說?”
伯凌笑聲止了,看到滿臉怒容的朋友而皺起眉頭。“算了,戈瑞,別因我的話而傷了那妞兒。”
“她不會被傷害,但明天她就不會那麼自得其樂了!”
一股黑雲似乎裹住了戈瑞。伯凌看著他內心嘆息,他好後悔他那輕率的快語,但願那女孩別因此而受傷害。
戈瑞走向奴隸舍區,每一步都帶著醞釀的憤怒。他悄悄地推開女奴的門走了進去,餘燼的紅光助他找到目標,於是他走向她。
斐娜熟睡在爐房旁的草墊上,蜷蓋著一張舊毛毯。黑綢狀的秀髮散在身後,長睫毛像把小黑扇蓋著眼簾,微張的雙唇像粉紅玫瑰花瓣般地嬌潤。她這般甜美無邪的睡相擾動了戈瑞的血脈,因而已忘了她清醒時是個女魔的事實。
他彎身輕輕地拉開毛毯。當冷風襲上她裸露的腳時,她娥眉微皺地把腳縮到胸前尋求失去的暖和。她那嬌小的身子掩在一件粗劣過大的睡衣裡。戈瑞清楚地記得那柔軟的手臂,修長的腳,圓實的乳峰和平坦結實的小腹。他也想像得出那柳腰的曲線,誘人拍打的圓翹臀部,柔滑的後背和他親吻的頸窩。
戈瑞趕緊把這些幻象搖開,免得它們混淆他神智,使他像只發情的雄馬般地不顧隱私性了。他迅雷般地用手蓋住斐娜的嘴,以免她驚叫吵醒其他人。她的眼睛立刻張開,但在她看出誰侵襲她之前,他就抱起她摟在胸前,然後抱著她走出屋外。
當他走到馬棚時,才放下她。她憤怒地面對著,長髮垂到腰際像件黑色大斗篷。然後她認出他,而怒氣全消了。
“哦,是你啊!”她說,口氣中有著不擔憂他之意。
“還會有誰?”
“你朋友之一呀!”她回嘴道:“那個被我所傷叫拜洋的會為報復暗算我的。你老哥也想找我算帳。”
“你怕他們?”
“不,但我不會傻得小看他們。”
“你只小看我是嗎?”他吼道。
她吃驚地看著他。“我何必怕你,維京人?你已使出最壞的一招,但事實上那並不怎麼壞。”
他靠近她一步,怒氣再次直冒。“剩下的路要我抱你走,或是你要自己走?”
“不,我不跟你走。我不喜歡為了供你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