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腿對橙腿,還弄得挺像回事的,為了結實些,還在重點部位用繩子綁一下,隨著時間的過去,豬皮慢慢風乾在橙子上,這時你想把豬皮揭下來都難,結果從黑影中看去,還真有些像個豬。
母豬裝成了,開始忽悠公豬了,於是,公豬飼養員(先是小秀女,後是我的尚姐姐)便將需要的種公豬趕到這裡來,到了這兒,也就該我們這些小夥子動手了,那個進入的走廊是又黑又窄,寬也就是一米出頭,可是那些個大公豬,身長個個都在一米五以上,所以,它是隻能進而不能出的,在往裡進時初,豬的眼睛根本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所以光是哼哼不往裡進,這樣,我們在後面是手執鞭子朝裡趕,腳向裡面踹,把這個公豬弄得極不甘心又無奈的慢慢往裡進著,而它只要一進入,就沒有選擇的可能了,只能是前進,後退則不能,因為我們在後面排成橫隊跟著它呢,當公豬向裡走個兩米後,便開始嗅到了母豬身上發出的味道,這時它的前進開始有了主動性,它晃動著身子,一步一拐的向前走著,邊走邊嘴裡嚼著沫子,而它的身邊,要始終跟著倆人,這倆人是幹什麼的呢,可不是什麼新婚中的伴娘伴郎,而為的是,一、防止公豬到木橙前,左聞右聞的用嘴將木橙拱翻了,所以要時不時的伸出腳去踩住木橙,二、當公豬開始把木橙認作是可以Zuo愛的情人後,向上爬時,有時因體重笨拙一時爬不上去,就要由左右的人來幫一把,一邊一個抱著公豬腿向橙上抬,呵呵,這可是力氣活。
當公豬爬上去後,接下來開始是呼哧呼哧的動作,就在這時,不知道吳獸醫是怎麼鑽到前面來的,他在公豬後腿邊蹲下來,手裡拿著那個保溫杯,朝公豬那東西上一套,手還要幫著做著必要的動作,這時看吧,把那頭公豬忽悠的,頭腦發暈。早已不能辯認下面的伴侶是真是假了,那情景,真好像哥們們閉著眼睛在手Yin。
終於,公豬趴在那兒不哼哼了,身子一動不動,它完成了使命,吳獸醫在下面也將那保溫杯扣上蓋完成了使命,他滿臉通紅掛著汗珠嘟囔著,格老子的,這龜孫子的味道真是臊……
我跟著那幫哥們看了幾次,長了很多的見識,知道了公豬一次能射四兩,說四兩是因為我們當時將公豬射出來的那東西用一個鋁暖壺蓋裝了,正好是一壺蓋,而我們常用暖壺蓋來喝酒,以此分清數量,因而知道那一壺蓋正好裝酒四兩,而羊卻不同,和人差不多,就那麼一點點呀,請教吳獸醫什麼原因,他說,這不是明擺著嗎,羊的精子密度大呀,而豬的密度稀……
後來,我們畜牧哥們聚在一起喝酒時,便有了這樣一句話:
給他整四兩!
一聽這話,眾人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
在這章節裡,為了表達的準確和更有條理性,我借用了寫材料的手法,就是那種能分出個“一、二、三、,首先、其次、再次,及A、B 、C ”的寫法,這種寫法可能不太像小說,但容易讓人分清每個層次所表述的內容,比較簡單明瞭,這也就達到了我的目的了。
我說過,在我初來畜牧後,畜牧排的知青大哥和大姐們開始對我比較陌生,而那次與河馬的交鋒也是在眾人眼皮下進行的,所以,我最初給他們的是一個不良印像,到了後來,我因給上海姑娘寫信求愛而被髮配到畜牧來時,可能在他們的眼中就不僅僅是個愛打架的刺頭了,多多少少可能與什麼色狼這樣的字眼掛上了鉤,但到後來,他們便知道了我的天性,是原本善良那夥的本地青年,這樣大家就能兄弟姐妹來相處了。而在這裡,排長“哥薩克”對我則表現出空前的熱情,不僅是從宿舍的安排上,還是工作上的照顧,也不僅是常在一起喝酒,而且還偷偷的塞給我一盒北京“禮花”煙,當時過濾嘴香菸剛開始出現,最有名的當屬上海的“鳳凰牌”香菸,那煙,還沒叼在嘴裡便是香氣噴鼻,那種過濾嘴煙在當時是很珍貴的,知青探親回來,也只能是大家散上一根,成盒或是成條的送人,可就不是一般的關係了,可能只有連幹能享有這種殊榮。所以,當“哥薩克”能給上我一包“過濾嘴”後,我便感覺到,這個北京的大哥對我真夠意思,能成為鐵哥們。
但後來,我才知道,“哥薩克”和我這樣的套近乎,原來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那就是他想要收拾我們酒坊裡的“四不像”。
“四不像”原名姓孟,至於叫孟什麼,現在可能是誰也記不起來了,人們只記得他的外號“四不像”。
“四不像”是六○年從遼寧某個山村盲流來到農場的,在人們叫他“四不像”以前,他還有個外號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