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車疾速行駛,很快車隊進入了騎王俱樂部的大門。
這裡停車場上停著十幾輛豪華車,但這支顯赫車隊的到來還是引起前來騎馬的大款們的議論。
“警車開路,哪位頭頭來啦?”
“起碼也是部長級唄,要不有這陣勢!”
下來四個小夥和三個姑娘,他們看後傻了眼。一個大款拍肚皮說:“操,鬧了半天是兒子孫子來啦!咱們走吧,這幫人咱可惹不起,那女的我見過,公安局長的千金。”
一個大款不服氣地說:“不走,怕他們怎麼的,不就是仗著老子有權,還能吃人?”
焦東方的衛士楊可走到大款身邊,蠻橫地說:“把你的破車開走,我們的車要停在這兒!”
大款據理力爭,顯然他是剛出道不久,“你有沒有先來後到?那麼多車位不能停,非要停在我這兒?”
“老子就要停在你這兒!”
“我花了停車錢,這是我的車位。”
焦東方的另一名衛士過來,朝著大款的肚子就是一拳。
大款捂著肚子叫喚:“你們憑什麼打人!”
楊可笑得很開心:“好狗還不擋道呢,打的就是你這個雜種。”
焦東方微笑著抽菸。
另外幾位車主見勢頭不對,紛紛開車溜走。捱打的大款被他的司機強拉上車。
大款從車窗探出頭頑強地表示不服,“我記下了你們的車號,去公安局告你們!”
焦東方笑著對蔣月秀說:“找你爸告狀去啦!哈哈!”
“別理他們。你把我們騙到這兒,玩什麼呀?”
焦東方把手一揮,像是揮動馬鞭,“騎馬呀!走,咱們先去換騎士服廠
在服務小姐殷勤服侍下,他們換好了紅帽、紅大衣、黑馬褲。黑皮靴的騎士服,從更衣室走出來,個個深灑,貴族氣派。
這是個投資九千萬的馬場,周邊是還沒有脫貧的農村,但農民們對每天進出馬場的法拉利、賓士、寶馬早已習慣,能叫出車的名字,年輕人還能分出是哪年款式。
騎師給每個人預備好一匹馬,牽到他們面前,任各人挑選。
蔣月秀先挑,她選中了一匹伊犁棗紅馬。
“我要這匹!”
焦東方拍著可待的肩膀。
“可待,你挑吧,剩下的是我的。”
“那我就是這匹吧。”
何可待也挑了一匹伊犁棗紅馬。
蔣月秀捶了何可待胸口一拳。
“我挑什麼馬,你也挑什麼馬,討厭。”
焦東方一手拍著蔣月秀的肩膀,一手拍著何可待的肩膀說:
“比翼齊飛,這才叫並駕齊驅!咱們七個人比賽好不好?你們任何一個人跑第一,我出一百萬。要是我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