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一天開關,與有緣人相見,陰魔既想看看利用智公禪師皮殼的魔頭真面目,也要取出偈波提尊者封藏蓮池底下靈泉|穴內千多年的七寶金幢,以謝山法體傳諭,命謝瓔謝琳二女往求。
二女自雙杉坪回小寒山後,興建新居,分別用功。除同習佛法外,每值謝琳習練滅魔寶籙諸法時,謝琳俱要避開,不可在側。百日光景,謝琳便將全書習完,一切伏魔諸法均可隨意運用。雖還未到爐火純青境地,法力高強已遠勝往昔,行道修積外功,誅戮妖邪,卻有了極大威力,但禪門基本功夫,卻比謝瓔遜了一籌。謝瓔一意禪修,毫不外騖,不特心光湛然,靈慧獨超,護身神光也同增了威力妙用,不是謝琳所及。二女各有勝場,言行心性不覺也有動靜之異。
二女由小寒山起身,晃眼便達雪山上空,往青蓮峪照直飛降,毫未受到阻滯。這時禪師還未升座,青蓮峪上空還有七層祥雲封鎖,加上凍雲緊合,冷霧如雪,無論仙凡均進不來,甚至連地方都找不到。許多有法力的男女修士,俱在四邊靜候,虔心禮佛,等候禪師開山。二女人剛飛落,雲層封鎖也自開放,是第一個進入。餘人也各爭先飛下,聚集洞外,一同跪伏地上。禪師開洞升座,現出法身,說完幾句偈語,向眾略微曉諭,便自講經說法,指點上乘妙諦。
上乘妙諦不落言詮,是所謂法不傳六耳,是隨受法者之緣而悟,也是其立場的取捨。公開說法,必須依潮流的立場而彰,受法者必然是地鼠一樣趨向自我毀滅。山不可量,水不可測。高僧說法:「道由心悟、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又有誰領悟。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是人講乜就信乜。及至後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是書呆子的理想,改做一切,要山水合他心意的形像。而今得個休歇處,見山只是山,見水只是水,是(無罣礙)層次。人家說的(只)系佢的山水嗟。真正的最高境界卻是「見山我是山,見水我是水。」的軍閥。
人妖陰陽叟達到「山還是山,水還是水,是覺頓將人的角度帶到不一樣的境界。」是大自在境界。有得參與刮剝千三億賤燦,就〔覺頓〕到〔不一樣的有得刮境界〕,自有其巉山汙水之利,分別在心中。不過犯口孽,語出則成魔,是不知該「對什麼人該說什麼話」的對賤燦露心聲。而魔之極賤則是「利慾薰心」的魔徒,無利慾可得,卻發白日夢,絞盡腦汁為軍閥彰目。這就是〔悟道〕與〔入魔〕的分別。不過這些善信多是為七寶金幢而來,自有其求道境界。
第一次參拜,人數太多,二女在眾人中,只認得一個眇姑。來的人多非初次,俱為結緣傳道而來,專求指點迷途的人俱在說法以後陳請,只有一個西海女散仙沈薇,與神魔同入窟窿密斟,周圍法氣森嚴。以此時陰魔的先天真氣修為,五行法氣實是無遮無阻,得知是大智禪師的一個淵源極深女弟子,迷法惹禍,不識諸法皆偽,執著降魔,誅殺了邪教中極厲害神魔的愛寵,沾了魔蜂反噬法的死前尾針泌液,引來神魔附入身上,暗中挾制,變成刁狡窮兇的大惡人。大智禪師度惡成禍,為神魔反噬,佔了皮殼。所謂一十二甲子引度,實是那女弟子受神魔挾制,在隻手遮天下,有口難言,積孽成障,塑出冷冰冰的一生。
神魔留下那女弟子,打的就是七寶金幢的主意,要引出傳說的九字真言,四句偈語。二人晤後,第一次說法完畢,眾人俱各口宣佛號,膜拜謝恩,退將出去,眇姑也在其內。行到門外,那女散仙已早在彼相候眇姑,迎將上來,甚是親熱,交厚異常。神魔蛻出大智禪師畫皮,竟是峨眉開府時,送還靈翠峰,又不願和兀南、軒轅兩個老怪結仇的玉洞真人嶽韞。
第二次禪師升座,二女隨眾聽經,退時發現沈薇和眇姑相次無蹤。尋到蓮池邊,忽然一聲清磐,上面祥雲收歛,便見癩姑由上面雲層降落。
癩姑因李英瓊周輕雲二女入幻波池救趙燕兒,一去不歸,心中憂疑,正欲以禪功入定,默運玄功通靈,向屠龍大師虔誠祝告,請示機宜,眇姑忽然飛到,催促癩姑起身去請仙都二女相助。說這一雙姊妹所居小寒山,非外人足跡所能輕易走進,只有今日,她們為尋求一件佛門至寶,離山他出,去見一位入定多年的聖僧,錯過今日機緣,更難見人。癩姑加強各層禁制後,便隨眇姑飛走。
眇姑因和那聖僧原有一段夙因,更防走漏機密,只令癩姑自往雪山尋找,並未告以真確地址。癩姑同師學道多年,深悉眇姑心性,也不設詞向其探詢。到了雪山上空,癩姑忽覺眇姑遁光微微落後,知道就要遁走,不但不為叫破,反故意說要先到小寒山,把禮盡到。先催遁光搶到前面,遁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