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答應,那麼她便徹底失敗,還會害了父親和哥哥;若成功……
方才他沒有給她回答,那若她講解藥交出之後;他依然要殺她的父親和哥哥,那麼她便賠了夫人又折兵。
沐寒墨陰狠的鷹眸,看了冉玲瓏片刻,繼而,將視線落在奉天譽臉上“天譽,既然,她不願意說,那麼便先給她一點厲害瞧瞧。”言罷,邁過冉玲瓏癱軟在地板上的身軀,坐在染有血跡的沙發之上。
“是,大哥。”話落,奉天譽便站起修長精壯的身形,來到冉父面前;在冉父絕望的目光之中,奉天譽快速掏出別在腰間的匕首,一個彎身刀起刀落,在冉玲瓏的驚叫聲中,將冉父的左耳割下。
頓時,冉父左耳鮮血涓涓流淌,一會兒的功夫,便見他的脖子與胸膛、肩膀之上,全是鮮紅的血跡。冉父臉型扭曲,略顯蒼老的臉龐之上滿是痛苦之色,卻未叫出聲,畢竟能夠建立一個幫派之人,即使接近六旬,那股傲氣與忍耐能力,卻還在。
奉天譽拿起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子,與冉父平視,染滿鮮血的刀子,在他眼前晃動;而說出之話,卻是對著冉玲瓏“怎麼樣?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匕首,一下一下的割著冉父肩膀之上的衣衫,彷彿一個手劃,便會傷到冉父一般。
“不,不要傷害我爹地。”冉玲瓏驚恐的望著奉天譽手上的刀子,話出的嗓音也從滿恐懼與不安。
奉天譽挑眉,滿不在乎的扭頭望著冉玲瓏“解藥。”兩個字,將冉玲瓏從驚慌恐懼之中拉回神“還,我給你,你不要傷害我爹地。”此話一出,奉天譽滿意的點點頭,復而,站起身。走回沙發之上坐下,望著冉玲瓏那雙佈滿痛苦的美眸“嗯?”
冉玲瓏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回頭,看著坐在地上,臉型扭曲的冉父;再看到他鮮血淋漓的左耳,心中泛起濃烈的愧疚與心疼“爹地,對不起,我不該,不停您的話。”
冉父睜開那雙滿是痛色的眸子,冷靜的望著冉玲瓏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艱難的開口說道“玲瓏,知道錯了便好,爹地不會怪你的。”出口之音平緩而隨和,充滿慈祥與溫暖,彷彿他耳朵上的鮮血,不似他身上流出來的一般。
冉玲瓏忍著疼痛,趴伏在地板之上;輕輕點點頭“謝謝爹地。”繼而,將那雙紅紅的美眸,望向奉天譽,輕啟嫣紅的唇瓣“解藥在我的床頭櫃之中。”言罷,便緊閉那雙紅彤彤的美眸,不再看奉天譽。
奉天譽抬起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望向沐寒墨;沐寒墨朝著他使了一個顏色,奉天譽點點頭。旋即,奉天譽便站起身,拉著他真胖的小姑娘,上了樓。
沐寒墨坐在沙發之上,悠閒的望著他們兩父女痛苦的神情;心底泛起報復的快感,心已飛到娃娃的身上。
冉父望著走神中的沐寒墨,忍著耳朵上的疼痛;望著沐寒墨,開口道“沐總,我和你談筆交易如何?”話落,沐寒墨拉回神,將深邃陰冷的目光,移向冉父,以眼神示意他說,彷彿一個字也吝嗇賞給他。
冉父深吸一口氣,壓抑下耳朵之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平緩的開口說道“我以鎏霊幫交換我女兒的性命如何?”
沐寒墨抬起手,輕輕撫摸著下巴;與他平視,將他雙眸中冷靜盡收眼底“不、可、能。”爽快利落的將冉父心中的算盤打翻,冉父不解的望著沐寒墨“為何?鎏霊幫在h市,也不算小幫派。”
沐寒墨仰躺在沙發之上,沒有繼續與他說話的意思;冉父那張略顯蒼老的臉龐,出現急切的神色,不似方才的淡定“鎏霊幫上上下下,一共有一千多號人,而且,各個都是好手。”此話一出,引來沐寒墨的嗤笑“你那些人,十人還不敵沐某手下的一人。”
冉父不可置信的望著悠閒自在,滿臉笑容的沐寒墨;心底寒涼的氣息,從心底漸漸升起,卻不肯放棄“不可能,若真如沐總所說;那麼玲瓏為何能跟蹤你們,並且查出你是暗龍門的人。”沐寒墨是暗龍門的門主,這個訊息,在外界可以說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而玲瓏卻查到了,那便可以以此為籌碼。
“哦……這麼說來,我還真不能放過鎏霊幫,得找個時間,將他們滅了。”溫煦而輕緩的嗓音出口,冉父彷彿吃了蒼蠅吐不出一般,一臉難堪之色。
冉玲瓏無力的趴在地上,聽著他們的交談;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而此笑容被冉父看在眼中。
沐寒墨未在開口,緊閉那雙陰沉的鷹眸;彷彿陷入沉思般,冉父望著他此刻的表情,輕緩的鬆了一口氣。這笑面總裁的稱呼,一點也不差,即使是笑著,也能讓人心底泛寒。
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