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譽拉著小姑娘來到樓上,小姑娘帶著奉天譽來到冉玲瓏的臥室;進門,撲面而來的香氣,讓奉天譽緊皺眉頭,這個冉小姐的閨房,真不是吹的,這麼香……
奉天譽放開這個小姑娘的手腕,來到床頭,便一陣翻找;卻未找到任何關於藥物的東西,心中不免煩躁,翻找東西的手,使用的力道愈加大。
小姑娘躊躇不安的來到奉天譽身側,怯怯的嗓音傳出“讓我來試試吧!”說完,弱弱的望著奉天譽,已將奉天譽殘暴的一面緊緊記在腦中,心中暗道:不能惹他生氣,不然她很可能性命不保。
奉天譽回頭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修長精壯的身子;將空間留給這個小姑娘,以免阻擋了她的道路。
小姑娘見他讓出一條道,不禁再次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邁出步伐,來到櫃子前,開啟床頭的小櫃子,一個紅色的錦盒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奉天譽也不緊張,任由小姑娘,將錦盒拿出來;開啟一看,見裡面躺著一瓶透明的藥水,奉天譽一把拿過,小姑娘被驚嚇。手一顫,錦盒‘砰’一聲掉落在地。
而小姑娘卻怯怯弱弱的望著搶過藥水的奉天譽,不敢做聲,連大氣也不敢出,就那麼怯怯的望著他“我,我,我……”
奉天譽再次拉起她的手腕,將她往門外拉去;飛奔下樓,將那瓶透明的藥水,遞給沐寒墨“大哥,就找到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在沐寒墨身側,小姑娘卻急促喘息,在方才下樓之時,她好幾次都要跌倒,卻不敢做聲。
沐寒墨睜開緊閉的鷹眸,伸手接過藥水;彎身,將說中的瓶子,放於冉玲瓏面前“是不是?”簡簡單單三個字,將冉玲瓏從昏昏欲睡的情緒之中拉回,看著他手中的瓶子,輕輕點點頭,算作回答,此刻的她,已然沒有力氣,再去做無謂的掙扎。
沐寒墨得到滿意的答案,寶貝似的將這瓶藥水,放在胸前的衣袋之中;站起修長挺拔的身形,對著奉天譽輕啟性感的唇瓣“將他們統統壓到車上,待會別墅。”言罷,便邁出步伐,越過冉玲瓏癱軟的身軀,繞過沙發,往大廳外走去。
奉天譽望著沐寒墨的背影,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繼而,揚聲一喝“來人,將他們冉玲瓏和老頭子綁起來,扔到車上;其它的人,一個不留。”來人幸好找到了解藥,不然今天大哥可能就要將整個h市翻個底兒朝天。
奉天譽話剛落,便見五人身著清一色黑色西裝的男子跑進大廳“是,譽哥。”
奉天譽看了他們一眼,拉著小姑娘的手腕,便出了大廳,將這裡的殘局留給他們收拾;小姑娘看著手腕上溫熱手掌,不禁鬆了一口氣。沒有食言,真的將她帶出去,不會殺她。
亦步亦趨的跟在奉天譽身側,彷彿怕惹著他一般;反而讓他心中產生一股不快,一個大力的拉扯,便將這個小姑娘拉到身前。伏在她的耳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你叫什麼名字?”此話一出,彷彿有一股魔力一般,小姑娘窩在他的懷中,忐忑不安的望著他“你不會是想殺我的家人吧?你說過不會傷害我們的。”
奉天譽好笑的搖搖頭,那妖孽般的臉龐之上,綻放出一抹濃烈的笑容“我沒說要殺他們,只是,單純問問你的名字。”話一出口,便警覺不對,他為什麼要對她解釋?荒謬。
小姑娘臉上也綻放出一抹放心的笑容,繼而,怯怯的嗓音出口“我叫簡小白。”話落她的臉龐便出現淡淡的紅暈,羞怯的移開眼;這個名字很平凡,她很少對別人說自己的名字,因為她不喜歡。
奉天譽見她臉上出現淡淡的紅暈,不禁心神一蕩;攬在她腰際的手掌,不禁加重力道,譏諷的話語自然而然的冒出口“這麼容易就害羞了,與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兩樣。”而他不知的是,她是對於自己名字的羞愧。
簡小白的臉,瞬間慘白;她不是單純的人,對於他話中的意思,自然再明白不過,心也不禁往下沉。彼此之間,再也找不出話語,一路寂靜。
來到車上,奉天譽將簡小白推上車,坐在沐寒墨身旁,他也坐到她的身旁;坐定之後,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大哥,冉玲瓏直接解決了便可,何必將她帶回別墅,你不嫌麻煩?”話落,沐寒墨扭頭,冷冽的眸子望著他看了片刻“我自有打算。”言罷,便繼續閉上鷹眸,閉目養神。
奉天譽撇撇嘴,無趣的抬起手,摸摸鼻尖;便將視線移到車窗之外,而簡小白夾在他們兩個大男人身邊,不知如何是好。
簡小白拉拉奉天譽的手臂,一雙晶亮的星眸,怯怯的望著他“你什麼時候放我走?”現在將她與小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