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的身影,他看的不大清楚,尤其看不清許廷章的表情,於是他只好詢問道:“廷章,你怎麼變得這樣強硬?以前遇著一些事,你即便不喜歡,也還有彎轉的餘地,現在你的想法完全是非黑即白的呀。”
“那是因為以前的事,我都不是很在乎,讓我去給小孩子擦屁股也好,我都認為是在本分內稍微多做一些,我不願意去和老頭爭持,那樣更費工夫。”許廷章靜默了幾秒,彷彿是在整理思緒,爾後聳了聳肩膀:“可這次不一樣,我完全不認為我有錯,假如因為我在特萊斯的位置,我就得犧牲我的私人生活、感情,那麼我又憑什麼要接受這樣的條約?”高霖不加思索地應道:“憑你姓許,你是許家人,你沒得選擇。一字一字的擲地有聲。
許廷章仍完全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他甚至感到有些可笑,“你這個觀點有些矇昧,不過我相信老頭也是這個觀點,偏偏我是一點都不喜歡。”他說,回到皮椅中坐下,用他慣有的傲慢態度睨視著高霖,似乎是透過了他去面對所有持相同觀點的人,“我只強調一點,我站在許傢什麼位置上,我就做我該做的事。除此之外,誰也沒資格要我做任何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