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要客氣。憑我和你的關係,一定儘量滿足你。”
“婚禮那天,你作為大人的代表……”
阿鶴說到這裡,氏真擺了擺手,“如果是那件事情,我知道怎麼做。我非常想看看你和竹千代站在一起的情景。不要客氣,我一定去。
阿鶴如同受到侮辱般,趕緊搖搖頭,“不,不,我不希望您去。請您不要參加……我就是為這個請求而來。”
“什麼?你不讓我去……”
“是。元信君知道少主和阿鶴之間的事……”
“等等。”
“是。”
“這麼說,關於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竹千代有諸多怨言?若是那樣,我定會訓斥他一通。不知高低、難以理喻的傢伙!”氏真說到這裡,猛地站了起來,“他說了許多風涼話嗎?”
阿鶴頓時臉色蒼白。她根本沒有想到事情變成這樣。氏真覺得,次郎三郎應以能娶到自己沾染過的阿鶴為榮才是。“他說了什麼?如果他說的話不好聽,我決不饒恕他。你原原本本將竹千代那個渾蛋的話告訴我。”
“少主!”阿鶴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這樣下去,非但她特意前來的目的達不到,反而會引起禍端。如果氏真憎恨起次郎三郎來,對松平氏絕無好處。“少主不明白阿鶴的心。元信公子並沒有說任何風涼話,我請求……請您不要在婚禮當日出席。”
“那麼,是說你不願意看到我,對嗎?”
“是。至少在婚禮當天。”
“哼。你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的心轉移了,從少主身上轉移到元信身上了。
“是說傾心於他嗎?”
“是。”
氏真臉上完全沒有了笑容。“很好,說得很好。在我面前這樣說!”他突然向阿鶴靠過去。阿鶴不禁連連後退。她看到氏真眼中流露出以前從未見過的嫉妒和憎恨,頓時不知所措。
“阿鶴!”
“是……是。”阿鶴一邊本能地後退著,一邊看著氏真和他背後的刀架。她在想,自己如果能拿到刀,說不定就能從這裡安全逃脫。
“你真過分。”
“如果惹怒了您,請原諒。”
“你覺得沒有惹怒我嗚?”
“是。因為少主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如果請求得當……”
氏真瘋狂地搖著頭。“不要說了!”阿鶴閉上嘴後,他忽然猙獰地笑了,滿腔怒火的他想到一個殘忍的方法,“我要破壞這個婚禮。”
“什麼?”
“竹千代百般欺負你……我就這樣對父親說,破壞你們的婚禮。”氏真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抓住阿鶴的肩膀。
“請原諒……”阿鶴迅速閃到一邊。她不明白氏真為何如此憤怒。氏真收起笑容,一雙蛇一樣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阿鶴髮抖的雙唇。“你是真心地……讓我破壞你們的婚禮嗎?”
“不,不要開玩笑。”
“這麼說,你想和竹千代結婚……為此,你就不惜傷害我嗎?”
阿鶴不禁驚恐地看了看氏真。她終於知道了氏真發火的原因,心底頓時感到一陣寒意。
“沒有女人敢像你這樣玩弄我。你不但說討厭我,還對父親的成命指手畫腳。你不覺得那會惹我生氣嗎?”
“是……是。阿鶴……阿鶴……阿鶴我受寵若驚,請原諒。”
“不行!”氏真突然抓住阿鶴的頭髮,把她強扯到自己身邊。阿鶴想叫,但是想到那樣做,可能會讓氏真更加氣急敗壞,她慌忙閉上嘴。氏真全身顫抖,呼吸急促。胸中翻滾的粗暴的情感,讓他尋找更殘忍的方式來發洩憤怒。“阿鶴!”
“在……在。”
“我答應你的要求,不出席婚禮。但是,我今日要盡情享受你的身體,盡情享受。”
“少主?”
“若非如此,我的怒氣就不會消,就會發洩到竹千代那個渾蛋身上。”
“啊,請原諒……”阿鶴想逃出去,她拼命掙脫了氏真那抓住自己頭髮的手。但氏真這時已用右手攬住了她的脖子,用力把她按在地板上……
好勝要強的女人和擁有權力的男人之間的爭鬥中,女人當然不可能勝出。也可以說,阿鶴竟然愚笨到沒能識透氏真蠢蠢欲動的嫉妒之心。當被氏真反扭著胳膊,強行推到隔壁房間時,阿鶴感覺心已經碎了。她從未像今天這樣失敗過。她已經沒有了淚水,也沒有了憤怒的力量,感到身體在空中飄蕩。
氏真事後不知羞恥、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