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蝕就好像兇焰,早晚會引火自焚。
三國時,鍾會、鄧艾以兩路大軍攻滅西蜀,而鍾會心生反意,想據險自守,做劉備第二,進而兵臨長安滅魏,再起兵滅吳,一併天下於自己一人之手。但又擔心鄧艾與己為敵。他想到告偽狀的辦法,幾次密報司馬昭,說鄧艾心存反意。司馬昭畢竟是謀略場中的老手,他雖然擔心鄧艾逆反,對鍾會卻也有疑懼之意。接到鍾會的密報,他對鍾會的真正用意便了如指掌。他寫信告訴鍾會說:“鄧艾有可能據兵自守,所以我派賈充領兵一萬入斜谷,屯樂城,前去援助你。我自己領兵十萬在長安,隨時準備接應。”司馬昭另派新兵之意當然不是為了鄧艾,而是為了鍾會。鍾會也不是呆子,他一見司馬昭的信,便知司馬昭對自己起了疑心,遂倉卒行事,擁兵反叛。不想司馬昭早在鍾會身邊安插人手,鍾會反叛尚未真正發動起來,便被殺身亡了。鍾會之死正如老子所說:“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
所以我們要養成逆境不餒、順境不驕的心態,著眼大局,虛懷若谷,才會使我們不斷進步、提高。
不得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
一個人的氣節和正義可以傲視一切。一個人不管如何清高或有學問,如果沒有高深的品德來配合,那麼這種學問和清高也就喪失了意義。所以做人不得有傲氣,卻不可無傲骨。
楚懷王時,屈原在朝擔任左司徒的官職。他學識淵博,記憶力強,對治理國家的道理非常清楚,並且擅長辭令。楚懷王很器重他。他在朝中和楚王一道商議國家大事,釋出政令,對外接待各國使節,和各國的君王相酬酢。當時,上官大夫和屈原爵位相同,一心想爭取楚王的寵信,非常嫉妒屈原的才華。
有一回,楚王指派屈原制定國家的法令。屈原剛剛起草,還沒有定稿,上官大夫看見了,便想奪取這份草稿,屈原不給他。上官大夫因此懷恨在心,在懷王面前毀謗屈原說:“大王指派屈原制定法令,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每當一道法令制定完成,頒佈出來,屈原就自誇其功,認為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能作得出來。”楚王聽了大怒,因此疏遠屈原。
屈原對於楚懷王被小人迷惑,耳朵不能辨別是非,眼睛不能分清黑白,感到痛心,所以憂愁苦悶,沉鬱深思,寫成《離騷》。屈原在《離騷》裡,敘述遠古帝嚳的事蹟,稱揚近世齊桓的偉業,同時論及中古湯武的功績,用來諷刺當時的政局。他的文辭簡約,託意深微;他的心志高潔,所以喜歡用香草作比喻。他品德高尚、行為廉正,所以一直到死,為小人所不容,如《離騷》中的“制芰荷以為衣,集芙蓉以為裳”,都是美好品德的象徵。他不肯同流合汙,毫不受社會惡習的感染,雖處汙泥,卻如蓮花一般,仍保持自身品德的高潔。
後來,懷王客死於秦,他的長子頃襄王即位,用其弟子蘭作令尹。由於是子蘭勸懷王入秦,使楚懷王終於不歸,楚國人因此對子蘭很怪罪。屈原對子蘭貽誤國事感到痛心。他雖然被放逐,乃眷戀楚國,希望能回到朝中來;他忠君愛國,希望能挽救楚國的頹勢。但這一願望終於未能實現。
令尹子蘭聽說屈原嫉恨他,大怒,叫上官大夫在頃襄王面前說屈原的壞話。頃襄王一氣之下,便把屈原長期放逐到江南。屈原被放逐,來到江邊,且行且歌,臉色憔悴。見到一個漁夫,漁夫問他:“你不是三閭大夫嗎?為什麼來到這裡呢?”屈原說:“世上的人大多是汙濁的,只有我保持乾淨;眾人都昏醉了,只有我依然清醒。所以我被放逐了。”漁夫說:“聖人能與世相推移,眾人都醉了,你何不也喝點薄酒,何苦守身如玉,與世相忤,而招致被放逐的命運呢?”屈原說:“我聽說,剛洗過頭的人,一定要把帽子上的灰塵彈去;剛洗過澡的人,一定要拂去衣服上的塵土;人怎麼能以清潔的身體去接受外界汙濁的事物呢?我寧願葬身魚腹,也不能讓自己高潔的品格受到玷汙!”於是他寫下了《懷沙賦》。
就這樣,屈原帶著對楚國的深沉眷戀,帶著他那堅貞、正直、高潔的品質,抱著石頭,投汨羅江自殺了。
屈原的氣節和正義足可鄙視
做好領導第六件事:賞與罰
“賞與罰”是把雙刃刀,做領導要想駕馭自如,就得有賞有罰,號令嚴明。因此,領導者要牢牢掌握賞與罰的尺度,該賞的賞,該罰的罰,努力做到賞罰分明,千萬不可胡亂施捨。
前功不應抵後過
賞罰分明,是古今中外的領導鐵則。但是,對於從前曾有過功勞的人,如果在日後犯了嚴重的罪過,是不是可以顧及以前的善行,而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