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噲當即表示:“願率領十萬兵馬橫掃匈奴。”其他將官都拍呂后的馬屁,一致隨聲附和。惟獨季布說:“樊噲該殺頭了。當年高祖領兵四十餘萬都被困在平城,現在樊噲帶十萬人怎麼能橫行於匈奴腹地呢?可見是當面吹牛!況且當年秦朝因和匈奴連年交戰,所以才引發了陳勝起義。如今四海創傷未平,樊噲又開始當著大家的面諂媚邀寵,這不是想動搖天下嗎!”當時殿上文武百官都嚇壞了,為他捏了一把汗。罷朝後,呂后再沒提征討匈奴的事。
事實就是如此。如果當初丁公忠於他的上司,在劉邦走投無路時,不放他一馬,那天下便是項羽的;正因為他對待敵人心慈手軟,才使劉邦有東山再起,奪取天下的機會。如果劉邦重用了丁公,丁公今後也可能放過新的敵人,那劉氏天下又當易主。所以,一個對敵人心慈手軟的下屬是不可重用的。
厚臉並不意味著要打“痞子腔”
厚黑做官的前提是,不可違背做人和做官的基本道德。因此,在此要奉勸那些從政做官的朋友,“厚臉”並不是通俗意義上的厚臉皮或“痞子腔”。在我們處世和做官的過程中,不管是朋友之間,還是同事之間,都要推崇坦誠相見的交友法則,以心換心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曾國藩在處世上最講“誠”字。
曾國藩最得力的門生李鴻章,曾經回憶他老師“待洋人以誠相見之事”時說,曾國藩曾經諄諄教導他,在與洋人打交道時要講究一個“誠”字。
李鴻章在談到其先生曾國藩時說:“別人都曉得我前半生的功名事業是我的老師曾國藩提攜起來的,但是講到洋務方面的事,似乎老師還不如我內行。然而,要知道我辦一輩子外交,沒有鬧出亂子,都是我的老師一句話指示的力量。
“從前把我老師曾國藩從北洋調到南洋,我未接替北洋,當然要先去拜謁請教他老人家的。老師見到我的面之後,不等我開口,就先向我問道:”少荃,你現在到了這個地方,是對外交涉第一重要的關鍵。現在國勢消弱,外國人才聯合起來算計我們,有一點兒小小的錯誤,就會遺留禍害,影響大局。你與洋人交涉,打算作什麼樣的主意呢?‘
“我回答說:”學生正是為了這個問題,特地來向您求教的。‘老師對我說:“你既然來到這裡,必定有自己的主見,不妨先說給我聽一聽。’
“我說:”學生也沒有打什麼主意。我想,與洋人交涉,不管什麼,我只是同他打痞子腔,即用油腔滑調來對付他們。‘
“老師於是五個手指捋著鬍鬚,很長時間不說話,後來慢慢開口說:”呵,痞子腔,痞子腔,我不懂得如何打法,你試著打給我聽聽看好嗎?‘
“我想不對,這話老師一定不以為然,急忙改口說:”學生信口胡說,錯了,還求老師指教。‘他又順抹著鬍鬚不放鬆,很久之後才看著我說:“依我看來,還是用一個誠字為好,誠能感動一切人和事,我想洋人也同樣具有這種人情。聖人說忠誠和信守可以實行於少數民族那樣不開化的人們,這絕對不會有錯的。我們中國現在既然沒有實在力量去與洋人相抗衡,無論你如何虛強造作,洋人是看得明明白白的,都不會產生什麼實際效果的。不如老老實實,坦誠相見,與洋人平情說理,這樣做雖然不能佔到洋人的便宜,但是或許也不至於吃虧。無論如何,我們的信用身份,總是站得住腳的,腳踏實地,失誤也不至於太遠,想來比痞子腔,總靠得住一點兒。”
曾國藩強調,不僅與洋人打交道要講誠,而且與他人打交道都要講究“誠信”二字。誠信是人格的根本,也是人際交往的基礎,所以,無信則失去自己,也失去他人,終於無法立於社會。孔子還曾說:“自古皆有死,人無信不立”。因此,曾國藩將是否誠信與生死並提,強調的是人活一世,信譽第一。曾國藩多次指出,運用獎賞時,最重要的是守信用;運用刑罰時,最重要的是公正。處罰與賞賜的信譽和公正,應驗證於臣民所見所聞的事情,這樣對於那些沒有親眼看到和親耳聽到的人也有潛移默化的作用。君主的誠信如果能暢達天下,那麼連神明也會來保護,又何懼那些奸邪之徒來侵犯君主呢?
在今天看來,“誠”字確實是打動人心的有效辦法,曾國藩的那番話實在有道理,即使是在一百多年後的今天,與人相處還是要堅守“以誠待人”這條顛撲不破的真理。
做領導的“厚”與“黑”
領導,顧名思議就是帶領和引導的意思。作為領導者,你的職責就是要帶領和引導下屬根據既定的目標去開展工作。所以,領導者一定要有與眾不同的領導藝術。通俗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