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吵我了,就算我錯了行吧?”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她才給個臺階,嘟囔著嘴巴說:“不鬧可以,但要罰你給我洗腳。”洗就洗吧,男人的尊嚴這時候已經不是很重要了。但是,洗的多了,她還嫌不過癮,要我捶背。捶背咱也能忍受,但就是忍受不了她不讓我睡覺,都半夜12點了,她把電視放到最大聲,把裡裡外外的燈都開啟,我到客廳她跟到客廳,我到書房她跟到書房的瞎折騰。我實在受不了了,便揚起拳頭厲聲警告說:“夏雨你要是再瞎折騰,我非揍你不可!”誰知道她挺起胸膛毫不畏懼的回答道:“你敢!你說過這輩子不打女人的。”上帝!瞧,這話竟成了她的一大把柄。於是,我實在氣急了就找一些東西摔,來平和一下自己的情緒,從玻璃杯到電腦鍵盤,從音響到遙控器,甚至手機、電話、茶几、菸灰缸,我覺得摔哪個總比打她好,起碼你得活的像個男人吧,總不能打老婆吧!
我們過了大約有2年相敬如賓的過渡期,夏雨看我脾氣溫順、修養良好,便以為自己真的就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這個可以稱之為丈夫的男人真的就可以任憑自己無休止的撒潑、無理取鬧。很多時候,她都把我的寬容讀成了她的有理和強大。其實,那時我都在心裡對她說:“你鬧去吧,壓根我也沒把你想象得有多好。”甚至我都懶得拿她和孟豔、婉兒比,因為道理很簡單,我覺得她們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原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然而,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最終還是爆發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那天我一個人回鄉下老家,回來的時候母親要我陪弟弟的女朋友劉鳳去買件衣服。劉鳳家是農村的,生活比較困難,但小姑娘人非常好,老實本分的一點說道都沒有。母親覺得人家姑娘上我們家來穿著寒酸了一點,雖然還沒過門,但也應該當自己的親兒媳婦看待,便竭力想給她買一身新衣服穿。那時候弟弟正忙著跑長途運輸,沒有時間陪她,而我在工商系統工作,商場有熟人可以買到正品,價錢也會合理,所以母親讓我帶她去買,我也沒做更多考慮就答應了。結果我發現她穿一件帶毛領的深棕色羊絨大衣很漂亮,只是她猶豫價格1000多元有些遲疑,我當然能看得出來,所以替她付了錢。後來一想有些不妥,又給夏雨也買了一件,我就生怕夏雨心眼小,可能會沒事找事。
11
果不其然,我回到家裡一五一十的對夏雨說了事情經過後,她大發雷霆。她說:“你這個大伯子給兄弟媳婦買衣服不嫌害臊啊,要買也要我這個當嫂子的陪著買才對。”那模樣決不過分的形容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潑婦。我趕緊解釋說:“劉鳳著急趕末班車回家,而我們的店離購物中心打車也要20分鐘,況且也沒有人給你看店啊,還要耽擱生意。”可是,任憑我怎樣解釋,她都不吃這一套,硬要我把給她買的那一件退回去,還說她決不和別人穿一樣的。我們就這樣僵持到深夜,我實在受不了,我說:“老婆我們講和吧?”誰知道她忽然間說了一句話:“你不是和劉鳳有一腿吧?”這一句話著實激怒了我,我想起母親對我的信任,劉鳳對我像親哥哥一樣的尊敬,還有弟弟那沒日沒夜忙碌的身影……我想我的臉那個時候肯定是綠色的了,我毫不猶豫的揚起了我的巴掌,清脆脆的摑在了夏雨的臉上。打完之後,我愣住了,夏雨也愣住了。之後,夏雨緩過神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拎起皮包就往門外衝。那時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獨自跑出去呢,而且那段時間治安特別差。我一把就把她拽了回來,一使勁就將她甩在了沙發上,誰知道她竟瘋了一樣向我撲來,又抓又撓的。我被徹底激怒了,我拿出對付男人手段的十分之一,開始了反擊,不到一分鐘之內扇了她N個巴掌,踹了她N腳,直到把她打得躺在沙發裡毫無還手之力。趁著這個當口,我把新買的那件大衣撕了個稀巴爛,那感覺真是過癮啊。當時我就想,去他奶奶地吧,也不考慮後果了,愛咋地咋地吧,大不了離婚。她看我撕碎了大衣,哭得更兇了。我坐在她的對面忿忿的說:“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夏雨你太過分了。”就這樣,我冷靜的看著她坐在沙發裡嗚嗚的哭,大約在凌晨2點的時候,她忽然站起來對我說:“我原諒你也可以,但是有個條件,剛才你打了我那麼多下,我還一下也沒有打到你呢,你讓我打你兩個嘴巴,算我們扯平。”老實說,她的這個要求實在是過分,但是轉念一想我剛才的確是打她夠慘了,或許讓她打我兩下會讓她的心裡平衡一些,同時我自己心裡也會好受一點,於是我最終答應了她只准打兩下。我現在也難忘那樣的鏡頭,我大義凌然的站到了夏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