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這次上床可能就複雜了。
我的玩伴趙德發是一個能夠吸引女孩的男人。他相貌堂堂,舉止蕭灑,總是無拘無束釋放著他的個性。他語言粗獷,粗俗,十分民間化,又十分大眾化。沒有矯揉造作的偽裝,處處表現著他的真性。這就討人喜歡了。他的魅力在我們男人面前體現不出來,在女孩面前卻彰顯得淋漓盡致。
世間許多性愛故事的產生都具有突發性,它們往往更象一場意外事故,“第一次”常常不是男女雙方提前預備好的。這天晚上也一樣。
趙德發重新上床後,兩人沒說幾句話就碰在一起了,之後就摟到一起了。他先前蓋的被子索性就推到了地上。因為是和衣而睡,隔著衣服,起初兩人都極力剋制著。眼下,既然抱了,親了,導火線就點燃了。趙德發也就顧不得許多,他坐起來,去解歐陽一虹的衣服。快到裡層的時候,歐陽一虹捂住了自己。趙德發沒有強求,便把自己的衣服去掉了。他想這是遲早要辦的事情。衣服脫了,少了阻隔,身體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了。當他們再次摟抱時,象兩個並列的火球,誰都滅不了誰,只會互相助燃。趙德發隔著胸罩摸了她一下,她哼了哼。然後側著身子,把胸罩去掉了。趙德發的手就從她胸部往下移動,乳房象兩隻渾圓的瓷器,溫軟透涼。小腹下面柔滑而細膩。他用手摸摸,全溼了,象是沒有擰緊的水龍頭。趙德發想,這回是水到渠成了。於是慢慢地覆蓋了她,歐陽一虹不由自主地“啊”叫了一聲。不知是舒爽還是驚詫,它象一聲號角,激起了趙德發的猛烈衝撞。趙德發是瞭解女人的。他知道,在床下,女人希望男人那種無微不至的關懷與呵護;在床上,女人喜歡男人那種馳騁疆場的萬里雄風。有一點野性反而更好,粗重一點也能得到諒解。歐陽一虹就在這時昏死過去了。之後,趙德髮長嘯著:“天啊,我從來都沒這樣好過。哪怕你恨我一輩子,我都要愛你一輩子!”昏死過去的歐陽一虹聽著他的話嘴角動了動,她沒有力氣回答。休息片刻,她說:“那你就愛吧,以前沒有好好愛過,這回讓你補回來!”兩人一直做愛到天亮。說一會兒話,做一會兒愛。直到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們才準備睡覺。趙德發很累,說眼皮象鍋蓋,簡直抬不起來了。歐陽一虹摟著他說:“凡是對抗性的戰爭都是消耗元氣的。”趙德發沒有忘記世界和平,他說:“美英軍隊攻打伊拉克,要是給他們送一百萬慰安婦,那就不戰而潰了!”歐陽一虹倦意地一笑,說:“打什麼呀,不就是為了那點石油嘛!”直德發說:“那可是寶貝。石油是地球的精液,人類的糧食。”歐陽一虹第一次聽到這種比喻,說:“快睡覺。虧你想得出。”
62、劉真改變了我的整個生活品質
我不知道趙德發有瞭如此動人的豔遇。是我的電話打擾了他們。第二天,我們這裡是劉真做飯。中午十一點鐘時,劉真突然想起了趙德發。劉真對我說:“你給趙德發打個電話吧。他一個人在上海,沒地方吃飯。讓他過來吃飯。”我就給趙德發打電話了。手機響了幾聲才接。我問他在幹什麼,讓他過來吃飯,趙德發說:“我還在床上呢。”我問:“你在公司還是在家裡?”趙德發說:“不。在別人家裡。”我說:“你究竟來不來?”趙德發說:“來。可是兩個人。”我問:“還有誰?”趙德發說:“你認識的。”
在趙德發接電話時,歐陽一虹也醒了。她問:“張大哥的電話?”
趙德發說:“是啊。叫我過去吃飯。你也去,免得再做了。”
歐陽一虹說:“我們倆一道去,他們不是看出來了嗎?”
趙德發說:“怎麼?你害怕?我就是要他們看出來!不僅要讓他們知道,還要吃他們的,喝他們的。”
兩人急急地穿衣起床。洗漱過後,歐陽一虹照著鏡子化妝,仔仔細細地描著塗著。趙德發走過去說:“你發現你有什麼變化沒有?”歐陽一虹說沒有。趙德發說:“眼圈發黑。”歐陽一虹沒理他,趙德發又對她悄悄講了句什麼話,歐陽一虹害羞地打了他一下,說:“都是你!狼一樣的。”
多事的春節終於過去了。我們又回到了忙忙碌碌的工作狀態。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進行。我在劉真的公司沒有什麼明顯變化。上班的時候,我每天去領回任務,然後就回家做事。在公司的同仁們面前,劉真依然是我領導,我畢恭畢敬地叫她劉總。當沒有外人時,我才直呼其名,她也“小男人”“小男人”地叫我。我的職位沒有變,但我內心變了,在公司說話做事變得比以前大膽了,放鬆了,因為我把公司看成我自己的一部分,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企業的主人。我就是企業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