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龍的傳人 作者:竹水冷

有“萬世如意”的錦袍,有“延年益壽宜子孫”字樣的錦襪,還有女主人生前用過的梳妝用的奩(lián)盒。盒內的鋼錠還鑄有“君宜高官”四個漢字。據考證,墓中的男主人是位“佩漢印綬”的西域少數民族武官。民豐,是漢時西域小國精絕的所在。從這些豐富的文物可以看出,當時內地的燦爛文明,隨著絲綢之路的通暢,已經給新疆地區以極大的影響。

絲綢之路的開闢史中,有兩位作出卓越貢獻的傑出人物,這就是張騫和班超。張騫是西漢武帝時候人,他在公元前138年和公元前119年兩次出使西域。當時的西域,是指現在甘肅玉門關以麵包括新疆、中亞直到歐洲的廣大地區。第一次出使,漢武帝交給張騫的任務,是讓他聯絡西域的大月氏(在今蘇聯和阿富汗)國,共同抵禦北方的匈奴,從而打通中原往來西域的通路。但這一次張騫險些沒有完成任務。他和部下一百多人剛出了玉門關,就被匈奴人捉住,匈奴人把他們扣留了十多年。最後只剩下一個匈奴族人堂邑父,還跟隨著他。他倆憑著機智,在一天夜裡偷偷離開匈奴營,歷盡千辛萬苦,忍著飢渴,好不容易才逃出匈奴控制的地界。他們在西域輾轉了一年多,回到漢朝,把熟悉的西域各國情況向漢武帝報告。幾年以後,漢武帝第二次派張騫出使西域。這一回張騫到了烏孫(今新疆伊寧南),和烏孫國王結成了很好的朋友。他還派同去的三百使者分別到了大宛、康居(皆在今蘇聯中亞地區)、大月氏、大夏(在今阿富汗北部)、安息(今伊朗高原和兩河流域)、身(yuan)毒(今印度、巴基斯坦)、于闐(今新疆和田一帶)等國。張騫和他的部下在西域各國受到了熱烈歡迎,當張騫回國時,烏孫王特送漢武帝良馬數十匹。這些馬後來被漢武帝命名為“天馬”。張騫出使西域後,西域和漢朝的來往越來越頻繁,絲綢道上每年都有大批使者來往,多則數百人,少則百餘人,民間商隊更是絡繹不絕。

班超是東漢時人。他出使西域在公元73年。班超是一位非常果敢的武將,東漢明帝時,他被任命為行軍司馬,只帶三十六人出使西域。這時,匈奴的勢力又強大起來。龜茲(今新疆庫車)國王倒向了匈奴,反對漢朝,並仗勢欺負鄰國疏勒(今新疆喀什),派人把疏勒國王殺死,而另立龜茲人兜題做疏勒王。班超在離疏勒城九十里的地方住下來,然後派部下到疏勒,趁兜題不備,突然闖上前把他捆綁起來。這一行動把兜題的手下人都嚇呆了,驚惶逃走。班超來到疏勒以後,立即召集疏勒文武大臣說明來意,當眾宣佈仍立疏勒王室舊人為王,受到了疏勒人的擁護。班超還按政策放回了龜茲國人兜題。這些正義行動,使他在西域的威望越來越高。後來漢朝政府要把他調回時,許多王國的人民都不肯放他走,甚至抱住馬腿跪著挽留他。

自從張騫、班超通西域之後,名聞中外的絲綢古道暢通無阻了。兩漢和以後各代中原王朝政府,在這條交通要道的沿途設立了許多驛站、亭障、烽燧臺;漢唐各代政府還在絲綢之路沿線實行移民屯田。絲綢古道上出現了驛馬不絕、墾田連綿的興旺景象。

多少年過去了。昔日繁華一時的喧鬧城市,而今有的完全被流沙湮沒,有的則僅剩斷垣殘壁。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以來,中外考古學家們在這條絲綢古道上,不斷髮現一千年、兩千年乃至三千年前的遺址遺物。由於這一地區氣候乾燥,環境閉塞,長久以來便形成一座天然“文物寶庫”。1900年,在新疆羅布泊地區發現了漢時的樓蘭古城,古城裡還發現了大量的銅、玉器、絲織品和銅幣,在當時引起全世界的矚目。過了半個多世紀,1968年,我國考古工作者又在新疆吐魯番的阿斯塔那古墓裡,發現了大批珍貴的唐朝文物,包括色彩鮮豔的織錦、雲頭錦鞋、彩繪木罐,以及大批文書古籍。這些埋在流沙中的遺產,使人們對絲綢之路有了更新的認識。至如被譽為世界最大的藝術寶庫之一的敦煌莫高窟,還有號稱我國四大石窟之一的克孜爾千佛洞(克孜爾千佛洞,位於新疆庫車正西,擁有洞窟二百三十六個。),以及當今被稱為“絲路絹都”的和田,這些更可以看出絲綢之路千年古道所留給後人的遺惠。

由於舊社會統治的黑暗和無能,絲綢古道上的許多舉世珍品,大量被外國“探險”家盜走。據不完全統計,僅本世紀三十年代初,一個德國人從我國新疆竊走的壁畫、塑像、手抄或印刷各種文字的文書,就達二百七十七箱。解放後,絲綢古道連同道上殘留的或還暫時埋藏在流沙中的文化遺產,才得到人民政府的關懷和珍視。敦煌莫高窟、樓蘭古城、高昌古城、克孜爾千佛洞,都列為了全國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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