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轍:“再說等到天下一統,太師說過就要重振朝綱,現在只是非常之時。就像你們說過的,只能沒了有,不能有了沒,這要是拿順手了,將來大王、太師嚴令一下,自己還不是受罪?”
離開山東之前,許平對前來送行的鐘龜年說道:“上次我來山東時濫殺無辜,鍾兄幫我找一下被我殺害的那些百姓的遺族吧,等南方大事一畢,我想一一登門道歉。”
鍾龜年臉上露出難色,當年許平屠的那個村子已經被夷為平地,又過去這麼多年,他真不知道去哪裡尋找。
“鍾兄還記得那個收留我養病的秀才麼?”對山東的地理許平並不是很熟悉,那次兵敗逃亡時又是慌不擇路還昏過去,所以許平不知道自己養病的具體位置,但鍾龜年肯定記得:“我記得就是那個村裡,還有一些遺族,鍾兄幫我打探一下吧。”
經許平一提,鍾龜年也想起來,那時還有幾個婦女把許平罵的狗血噴頭:“大將軍放心,此事包在下官身上。”
“若是也找不到,那次新軍過境想必還有很多其他的百姓遭難,我也會向他們負荊請罪。”
陳哲也知道新軍的所做所為,不過他立刻叫道:“那些營幹大將軍何事?”
“總是新軍所為,而我當時是新軍將領,理所應當。”許平同樣記得那個秀才對張承業的評價,而他打算以同樣的行為來了卻自己的這樁心事:“若想求人寬恕,總是要自己開口去求的。”
“現在大人已經是朝廷重臣,”陳哲覺得這樣行事似乎有損大順體統,尤其是聽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