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對自己沒有半點歉意並對自己不屑一看的莫迷,心裡,著實的不好受,冷哼一聲,摸著黑氣鼓鼓的往回走。
“呵呵,姐姐,你和江哥、莫哥、歐陽哥找來得真及時,我還以為我要和心夕在陷阱裡待到明天早上呢。”離開陷阱後,夏樹和夏小兔四人敘舊般的高興說道,猛然想到章心夕,趕忙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她一個人半先的摸黑離開,頓時急了,立即擔心的快速追上,“心夕,你等等我,天這麼黑,你穿的又是高跟鞋,小心一點啊,幹萬別摔著了……”
嘿?自己這個調皮搗蛋,總是長大不的弟弟,什麼時候這麼的關心人了?
聽到這些話,夏小兔總有些疑惑,轉轉身,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快速追向章心夕的背影……弟,你有緣和章心夕掉到同一個陷阱裡,都在陷阱裡和章心夕說了些什麼建立感情的話啊?在我們沒有找到你們之前,你和她在寒冷的陷阱裡,做了些什麼嗎?
想到這兒,她的臉,忽的有些紅了,好像想到了自己那天和歐陽諾掉到陷阱裡做了那種事的情景了……呃,弟,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肯定不會對你心目中的女神章心夕做出那種事的,嗯,一定不會,是姐姐亂想了。
“小兔,你在想什麼?”這時,歐陽諾看著她的小臉,在旁溫柔的問道。
她想得有點入神,他這麼一問,有被小小的嚇了一跳,抬頭對上他丰神俊逸的臉,又將那日和他在陷阱裡的事清晰如昨的想了起來,小臉蛋更是一紅,趕忙搖搖頭,“沒、沒想什麼。”
歐陽諾似乎不怎麼相信,隱隱的笑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問時,瞥一樣旁邊的莫迷和江瀚,緩緩的低頭,熱乎乎的唇,在她敏感的耳朵上若有似無的一碰,“是不是跟我一樣,想起了我們增在這個陷阱裡共度一晚的事了?”
“呃,你、你胡說,我、我才沒有呢。”她的臉更紅了,險些燃燒,咬咬唇,一把推開他靠近的身體,朝著回去的路快速的跑動起來。
見狀,一旁的莫迷和江瀚都十分的擔心她。
“小兔,別跑……”江瀚不愧是行動派的佼佼者,立即健步如飛的追上她,邊追,邊擔心的呼喊,“小兔,這條山路不好走的,你小心點啊,要注意安全,快點停下來等著我,我揹你……”
莫迷看看江瀚追上去的背影,也準備跟著追上去的,可跨出一步,又收了回來,扭身看著一臉若無其事表情的歐陽諾,俊眉微皺的疑惑問:“諾,你跟小兔說了什麼?她怎麼那麼的生氣?”
歐陽諾淡淡的看看他,隨即看著夏小兔即將被黑夜吞沒的小小背影,懷念般的一笑,“呵呵,迷,在這裡,你覺得我會和她說些什麼?”
莫迷聞言,看了看旁邊的陷阱,很快恍然大悟,俊眉,皺深了不少,“諾,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小兔臉皮薄,很害羞嗎?”責備般的說完,快步的朝下走。
歐陽諾並沒有立即的跟上他們,心裡面,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壓著,總覺得很沉,很悶,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回頭深深的看了看身邊的那個有著特別紀念意義的陷阱,才轉身不緊不慢的往回去的路走……呃,小兔,如果我們的世界,只有那個陷阱這麼大,該多好啊。在那樣的一個世界裡,就只有我和你,就我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誰也不會來打擾我們,誰也不會覬覦你……
江瀚像獵豹一樣的矯健,很快的追到了夏小兔,不放心她,剛一追上,就緊緊的拉住她的手,隨即快速的蹲在她的面前,拍著自己的背說:“小兔,這路滑,一點也不好走,你到我背上來,我揹你。”
“我不要你背。”夏小兔不想接受他的任何殷勤,掰開他的手,繞過他的身體快步的朝前走,“我自己可以走,我生在農村,長在農村,沒那麼嬌氣。”
“小兔,你怎麼就這麼倔強啊?”江瀚很快的緊緊跟上,在旁有些難以理解的問,“我可重來都沒有認為你嬌氣,我這樣做,只是關心你,愛你罷了。”
夏小兔不言不語,依舊黑沉著俏麗的小臉,在崎嶇的山路中自顧自的快步走著。
“小兔,你別鬧脾氣了好不好?”江瀚開始低聲細語的哄著說,此時,倒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窩囊,“讓我揹你吧,我可是你的男人啊,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你男人揹你,這是天經地義。”
聽到這些話,夏小兔就特別的窩火,回頭狠狠的瞪他,“江瀚,你給我閉嘴。”
她的模樣很兇,聲音很大,江瀚愁屈的一愣,才疑惑的問:“怎麼,我有說錯什麼嗎?”
“你當然有。”她肯定的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