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句話說錯了?”他很是不解。
“你不是我男人。”她恨恨的說出這句話。
“我怎麼就不是你男人了?”他十分的不認同,“小兔,我們那天在小小的更衣室裡做的那個事不是證明了我是你男人嗎?”
她快被他氣得口吐白沫了,想起那天自己被厚臉皮的他在更衣室裡強要了幾次的激|情情景,就恨不得拿把手槍當場‘嘣’了他,深吸一口氣,胸口起伏的喝道:“江瀚,你這個大大白痴,我告訴你,即使你和我做了那事,你也不是我的男人。”
“和你做那種事了都不是你的男人,那要和你做了什麼事,才是你男人啊?”江瀚似乎也微微的來了氣,濃眉緊皺的盯著她的臉,來個打破沙鍋問到底。
呃,這該怎麼回答呢?
夏小兔一時回答不上來了,想一想,揚揚頭,再次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我不告訴你。”氣鼓鼓的衝著他吼完,扭身以最快的速度疾跑。
這一次,江瀚沒有追上去了,只是專注的看著她遠去的小小背影,像是被她說的什麼話給傷到了心,刀削般俊酷的臉,在昏暗的夜裡,露出些許無可奈何的憂傷。
不一會,莫迷走了上來,看看夏小兔消失在夜裡的背影,扭頭難得的看著他露出此種憂傷表情的臉,疑惑的輕聲問:“怎麼了?和小兔吵架了嗎?”
江瀚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抿抿有稜有角的唇,看著他的臉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一句:“迷,你說,我是不是小兔的男人?”
莫迷沒有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愣了愣才點點頭,“是啊,不過,你得排在我的後面。”
“啊?”他頓時大受打擊,很不服氣的蹙高英氣逼人的濃眉,“為什麼?”
莫迷揚起嘴角一笑,對他得意的挑挑俊眉,一字一頓的說:“因為我是小兔的大老公。”說到這兒,想起以前的某些事,那嘴角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許,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拿著手電筒,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