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自慰隊士兵的身體下面,李文壽頓時感到了強大的壓力和窒息的感覺,面前的對手比自己幾乎要粗壯了一半以上,簡直可以趕上晁峰的身材了,通紅著雙眼的將鋒利的匕首壓向了自己的喉嚨!抓著軍刀的右手已經被對方緊緊地抓住了,而左手也只能是拼命頂著對方的胳膊,儘量將越來越靠近自己喉嚨的匕首格開,黃色的煙霧中已經傳來了相當清晰的日語的喊叫聲,恐怕不用多久,其他的自慰隊士兵就要趕到了!鋒利的匕首已經貼在了李文壽的喉嚨上,雙方對抗的力量引起的顫動讓匕首的鋒刃在李文壽的喉嚨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壓在李文壽身上的自慰隊士兵露出了一絲獰笑,用不了幾秒鐘時間,身子下面的這個滿臉鮮血的傢伙喉嚨上就會多出一條口子!
被匕首劃傷的疼痛反倒讓李文壽清醒了不少,估算著對手最後猛然加力的時間間隙,李文壽竭力彎曲著自己的手腕,看著聽在手腕上的自衛鋼刺的擊發簧片一絲絲地移動著,直到壓在了擊發的位置上!
從袖子裡猛然彈出的自衛鋼刺準確地刺進了壓在李文壽身上的自慰隊士兵的眼睛裡,,三十厘米長的自衛鋼刺幾乎全部扎到了自慰隊士兵的腦子裡,自慰隊士兵連喊叫和掙扎的徵兆都沒有,便一頭栽倒在李文壽的懷中,被扎破的眼球晶體猛地噴了出來,帶著一股粘稠的腥味濺到了李文壽的嘴裡,李文壽顧不上吐乾淨嘴裡的穢物,一把拉起了仍然在昏迷中的鬼龍向著來時的方向衝去!
仍然守在原地的卞和已經打倒了好幾個企圖靠近鬼龍所在位置的自慰隊士兵,儘管是單手操槍射擊,卞和也能保持
的射擊的精確,看到在煙霧中半彎著身體拖著鬼龍衝出來的李文壽,卞和向前趴了幾步:“趕緊過來,禿子已經把那大傢伙準備好了,我們準備撤了!”
兩個人拖著鬼龍瘋狂地向著停靠在附近的麵包車跑去,晁峰也毫不吝惜子彈地將長點射換成了壓制性的掃射,配合著向正和秦椋壓制著那些想追過來的自慰隊士兵們,看著鬼龍已經被拖到了稍微安全一點的位置上,其他人也交替掩護著象後撤去!
壓制的火力剛剛減弱一點,剩下的自慰隊士兵門在指揮官犬下的催促下象一群看見了骨頭的野狗般追了上來。揮舞著手槍督陣的犬下那個氣啊!一個加強排計程車兵還剛剛下汽車就遭到了襲擊,好不容易展開了散兵線吧,對方的重機槍手和兩支狙擊步槍把好幾個姿勢稍微高了一點計程車兵給幹翻在地,等犬下想要自己的機槍手和狙擊手上前對抗的時候才發現,所有的機槍手和狙擊手都已經躺在了高速公路的路基上,屍體都已經開始僵硬了!整整一個加強排的自慰隊士兵被區區幾個人打得抬不起頭來,完全昏迷的抓捕目標被救走,這要是傳出去了,那自己在自慰隊的前途可就到頭了!
泥濘的地面和對方斷後的機槍掃射讓大部分的自慰隊士兵擠在了相對狹窄的一個區域,停放在高速公路上的幾輛運兵車上的司機也機靈地發動了汽車,準備開始追擊那些逃竄的目標,細雨紛飛中,停放在最靠近公路中央的一輛汽車突然毫無徵兆地爆炸,將正在發動汽車的自慰隊士兵高高地拋了起來!
沒等驚愕的自慰隊士兵們回過神來,接二連三的爆炸已經不斷地響起,不過兩分鐘時間,停放在公路上的所有自慰隊運兵車全部被摧毀,連那些擠在一起的自慰隊士兵也傷亡慘重,趴在臭水塘裡的犬下身上已經被彈片劃了道口子,身邊計程車兵哆嗦著問道:“犬下少尉,我們是被什麼東西給襲擊了啊?看起來象是迫擊炮,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炮彈就到了啊?這”
犬下也支稜著耳朵,象從空氣中分辨出那種迫擊炮炮彈獨特的呼嘯聲,但不論如何仔細地分辨,沒有絲毫預兆的爆炸仍然不斷地響起,每一聲爆炸都有幾個自慰隊士兵嚎叫著被炮彈炸上了天,再沉重地落到地面上,犬下大聲喊叫著:“通訊兵!通訊兵!聯絡總部,報告這裡的情況!我們遭到了重武器的襲擊”
犬下身邊身邊的自慰隊士兵抹了把臉上的臭水:“犬下少尉,通訊兵已經陣亡了!三個通訊兵都陣亡了,車載電臺也”
犬下的心中一涼,這到底是什麼人啊?不過幾個人的小隊有這樣的作戰能力,還有這種神秘莫測的先進裝備?顧不上保持一貫的威嚴,犬下狼狽地將身子向臭水塘中壓低了一些,大聲喊叫著命令:“所有人找掩護,注意防禦對方的炮擊,防禦炮擊”眼睜睜地看著兩輛麵包車衝上了高速公路旁的輔助路面!
麵包車在開出了不到五公里的距離後便被遺棄在路上,禿子已經將比利時產的52毫米無聲迫擊炮拆開背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