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他前頭的卻是一個富商打扮的年輕人,監司對這年輕人倒是恭恭敬敬,一直將他引到尚書的牢房,一邊道:“就是這兒。”說罷擱著柵欄去叫王文柄:“王大人,王大人,你兒子來看你了。”
那年輕人淡淡一笑:“有些話當著你的面說著不方便。”從袋子裡掏出一沓錢引來:“這些錢請大人和諸位兄弟喝酒。”
那監司拿了錢,堆起笑容:“下官怎麼敢拿……咳咳……的錢,大人,下官走了。”朝幾個牢子使了個眼色,眾老子紛紛退避。
空氣陷入沉默,柵欄之後的王文柄看著年輕人,蓬鬆的頭髮中露出一雙血紅的年輕,眼眸一閃:“我認得你。”
“認識你好,那我就不必多說什麼了,蔡大人的意思想必王大人應該明白,我這兒帶來了一顆藥丸,吃下去,什麼痛苦都沒了。”
王文柄沉默,猶豫道:“下官的大仇未報……”
年輕人輕蔑冷笑:“你憑什麼報仇,你攀扯不了誰,一會審,只會將更多人拉下水,蔡太師說了,你死,你的家人自有人照看,你的仇,總有機會替你去報,時間不多,這藥丸你拿著吧,記著,吃了飯之後再喂服,我會教牢子送一杯水你。”
王文柄眼中只剩下絕望,失魂落魄的道:“我……明白,我有一句話想問,沈傲抗旨不尊,宮裡也不追究?”
年輕人淡然道:“追究是沒有,封賞倒是都備好了,簡在帝心這四個字可不是玩兒的,你我抗旨是死罪,沈傲抗旨就是大功。”
王文柄哈哈一笑,道:“你這句話若是早一年對我說,我也不至落到這個下場,罷罷罷,藥丸拿來,我吃就是。”
一顆紅色藥丸透過柵欄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