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這裡說話不方便,更何況這裡是公堂,豈能談私事。”
曹公公堆笑道:“方才得罪了沈公子,真是萬死,好在澄清了這場誤會,要不然我的罪過就大了,我請沈公子喝茶,就當是賠罪,如何?”
那跪在堂下的夫人便開始嗚咽了,她原本以為自己這個哥哥能為自己做主,其實潘仁瘋了,她並不介意,反正這個丈夫有了等於沒有,成天夜裡就是往幾個妾氏屋子裡鑽,瘋了是守寡,沒瘋之前也是守活寡,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家裡的錢都沒了,如今是家徒四壁,因此才來上告的。想不到這個時候曹公公卻突然轉了話鋒,讓她預感到不妙,又不敢說什麼,只能哭哭啼啼。
沈傲道:“我最討厭女人哭了。”
曹公公立即呵斥潘夫人,口裡說:“不要哭,驚擾了沈公子我們都吃罪不起,真是個婦道人家,哭哭啼啼的有什麼用。”
夫人不敢哭了,渾身抽搐。
沈傲又說:“我喜歡喝靈隱寺空定和尚親手炮製的茶。”
通判和曹公公面面相覷,期期艾艾的道:“靈隱寺距離汴京來回有三十里路程,現在去求茶,只怕要喝時天都已黑了。”
沈傲道:“除了靈隱寺,邃雅山房的店夥也練就了空定和尚的手藝,雖說只學了五分手藝,不過倒是勉強能入口。”空定、空靜答應為沈傲做一件事,沈傲便叫了幾個店夥去讓他們教泡茶、烹製糕點,時間倉促,雖然連半吊子水平也算不上,倒也勉強可以待客了。
“噢,邃雅山房?”通判連忙招王押司過來,問;“邃雅山房在哪裡?麻煩先生速去買些茶水來,我們要招待沈公子。”
沈公子搖頭:“邃雅山房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