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率一隊親軍會同少宰大人前來提人,誰能調動禁軍,這汴京城裡有這手段的一隻手便可數過來,請公爺和沈公子自己思量、思量。”
周正突然冷靜下來,眼眸中掠過一絲疑色,道:“知道了,來人啊,給虞侯大人準備些賞錢,年關到了,過個好年吧。”
虞侯道了謝,與鄧龍轉身而去。
這涼亭中,瞬間安靜下來,謀逆,御帶……這兩樣事物聯絡起來,倒也說得通,可是若說謀逆之人是沈傲,卻又完全說不通了。
一個監生,御帶從哪裡來?又憑什麼去謀逆?如此事關重大的御帶,卻將它放在國子監的監舍裡,汴京第一才子,真有這樣愚蠢?
可是為什麼有人用這麼拙劣的辦法栽贓呢,須知就算將他押入獄中,等官家聞知,早晚也會將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到了那時,對於沈傲來說,也不過是虛驚一場的事。
除非……
周正冷笑一聲,栽贓陷害竟到了祈國公府來了,真是有意思,他陡然想起一件事來,方才沈傲說了一句話,那一句話是什麼?金丹有毒!
隨即,周正便想起了一個人明白了,周正發出森然冷笑,這個笑容,教賢妃和夫人見了,都不由冷寒,平時的國公溫文爾雅,雖是嚴厲,卻絕不會如此猙獰。
沈傲道:“姨父,這件事……”
國公按住他的肩,叫他重新坐下:“以你的聰慧,想必也知道這背後之人是誰,你不必說什麼,我自有主張。”
一家之主,確實表現出了出奇的氣度和冷靜,沈傲謀逆,若是被人坐實,那麼對於祈國公府亦有影響,在這個時代,老子犯法兒子充軍,二人雖認了遠親,可是隻這一條,也足以令祈國公府產生軒然大波了。
周正正色坐下,朗聲道:“我一向教導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