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既是寇仇,老夫也不會姑息,諸公,昏君無道,爾等敢與老夫協力與共嗎?”
塌下之人一齊道:“有何不敢?”
……
太學、國子監,博士們如往常一樣開始授課,可是不管是博士還是下頭的監生、太學生,都表現出了一絲焦躁,許多人不斷地看向窗格,似乎在等待什麼。
商業協會里,幾個汴京的大商賈的府邸也都來了不少客人。
整個汴京,似乎都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時間……就在正午,正午之後,就要翻天覆地了。
而所有人所關注的一行隊伍,此刻已經距離汴京不過十里,長途的跋涉讓所有人的臉上都佈滿了風塵,可是汴京已經遙遙在望,也讓所有人精神一振。
沈傲打著馬,臉色冰冷,當看到汴京城牆的輪廓的時候,目中掠過一絲精光。
“汴京,我沈傲又回來了。”沈傲大叫一聲,兩旁的叢林驚起一群驚鳥。沈傲摸了摸鼻子,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又道:“居然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來這世道不太平啊。”
周恆打馬到沈傲跟前,不禁笑道:“若不是殿下,又怎麼會不太平……啊呀……”周恆露出驚慌之色,又道:“我說錯了,是因為這汴京出了昏庸無道的小人才會不太平,和殿下一點關係都沒有。”
沈傲滿足地笑起來,道:“你看,我一路過來,領略了江山萬里,看過了名川大山,看到了急湍長河,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周恆心裡想,這傢伙還是一點都沒有變,明明已是輔政王了,還有這麼多的感慨,心裡雖然數落了幾句,口裡卻道:“不知殿下想什麼?”
沈傲抓著馬韁,淡淡地道:“江山如畫,這渾然天成的美畫,豈可讓宵小玷汙?”
周恆不禁佩服,翹起大拇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