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很是懊惱地道:“汴京那邊或許已經下雨了,清明時節雨紛紛嘛。”
懷德苦著臉道:“殿下,清明都過去足足兩個月了。”
沈傲大笑,很愉快地道:“差不多,差不多。”
淼兒聽到汴京的時候,不由轉眸過來看了沈傲一眼,繼續和李乾順說了幾句話,為李乾順掖好了被子,和沈傲一道出去,道:“你方才是不是想汴京了?”
沈傲從暖閣出來的時候鬆了口氣,想了想,苦笑道:“自然是想。”
淼兒便道:“是想汴京的諸位妻子嗎?”
沈傲立即警惕,近來忙於政務,居然連這點警惕性都失去了,連這小丫頭都能套自己的話。不過想到安寧、蓁蓁她們,鼻子也有點酸酸的,煽動了下鼻翼,道:“我若是說不想,你肯定要說我沒有良心,是個負心賊。可要說想,你一定又說我如何如何對不起你。索性等回了儲閣要被你捏拿撕咬兩下,倒不如和你說真心話。”沈傲吸了口氣,道:“在汴京的時候就想淼兒,來了這龍興府就想她們,就像圍城一樣,進去的人想出來,出來的人想進去。”
淼兒睜大眼睛,一手扶著肚子,一邊身子微微傾向沈傲,問:“什麼是圍城?”
“這個……”沈傲啞然,苦笑道:“是大宋一個混賬書生寫的故事。”
淼兒便笑著道:“那你來給我講講。”
沈傲大是無語,不過淼兒沒有將重心放在汴京和安寧她們身上,他已經很是安慰,心裡懷著轉移她注意力的心思,將故事略略說了。
只是這故事自然不能從坐輪船開始,輪船改做了福船,英吉利、法蘭西之類的改做了泥婆羅、呂宋之類。
到了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