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知道那後果是不可預料的。
三號地的專案停止後,我每天的工作量大大減少。當然,跟我一起做三號專案的同事都陸續離開了公司,我也等待著白信封的到來。可是等著等著,一個月就過去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就在我以為事情終於被鄭凱文搞定了的時候,突然有位不速之客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那兄弟倆的舅舅,邵天陽。
他敲敲門,然後走進來說:“梁小姐,我可以坐下麼?”
“邵先生,坐吧。”我努力作出溫和的表情,不讓他看出我心裡是多麼厭惡這個人的嘴臉。
但是這個可惡的人,看著我空蕩蕩的辦公桌,譏諷地說:“看來最近你也蠻清閒的。”
我EQ高,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邵先生是不是有什麼吩咐呢。”
“不敢。你是凱文的親兵,我可差遣不動呢。”
他自顧自地笑起來,我聽得全身一陣雞皮疙瘩,心卻跟著一陣揪痛。
已經快要一個禮拜了,我到處也找不到鄭凱文,打電話他不聽。偶爾在公司見到的時候,他就在開會。他沒有找我,也對我視而不見,我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了。但是,我在擔心……已經這麼久了,他到底怎麼樣了呢?那個肩膀,到底能扛下多少責任。
等我回過神來,桌子上已經多了一樣東西。
白信封。
多麼耀眼的白信封。
我怎麼都沒有料到,竟然是從邵天陽的手裡拿到了這個白信封。
鄭凱文到底怎麼樣了?
“這是公司的一點心意。”他又拿出一個信封,笑著對我說:“這些日子來,你也很辛苦了。凱文也覺得很不好意思,這一點算是小小表示……”
我倏地站了起來,拿起那個沉甸甸的白信封質問他:“是鄭凱文讓你給我的?”
“這是公司的意思。凱文也是公司的人……”
我冷笑著把白信封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