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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志》·二十卷(兩淮馬裕家藏本)

宋宋敏求撰。敏求有《唐大詔令》,已著錄。是編皆考訂長安古蹟,以唐韋述《西京記》疏略不備,因更博採群籍,參校成書。凡城郭、官府、山川、道里、津樑、郵驛、以至風俗、物產、宮室、寺院,纖悉畢具。其坊市曲折,及唐盛時士大夫第宅所在,皆一一能舉其處,粲然如指諸掌。司馬光常以為考之韋《記》,其詳不啻十倍。今韋氏之書久已亡佚,而此《志》精博宏贍,舊都遺事,藉以獲傳,實非他地誌所能及。程大昌《雍錄》,稱其“引類相從,最為明晰。然細細校之,亦不免時有駁復。如曲臺既入未央,而又入之三雍,是分一為二矣。長門宮在都城之外長門亭畔,而列諸長信宮內,則失其位置矣。況宮殿園囿又多空存其名,不著事蹟,則亦無可尋繹矣”云云。其說雖不為無見,實則凌雲之材,不以寸折為病也。敏求尚有《河南志》,與此凡例稍異,而並稱贍博,今已不存。

又楊慎《丹鉛錄》謂杜常《華清宮詩》見《長安志》,詩中“曉風”乃作“曉星”,檢今本實無此詩。蓋慎喜偽託古書,不足為據,非此《志》有所殘闕。惟晁公武《讀書志》載有趙彥若序,今本無之,則當屬傳寫佚脫耳。

△《洛陽名園記》·一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宋李格非撰。格非字文叔,濟南人。元祐末為國子博士。紹聖初進禮部郎,提點京東刑獄,以黨籍罷。是書記洛中園囿,自富弼以下凡十九所。格非自跋雲:“天下之治亂,候於洛陽之盛衰;洛陽之盛衰,候於園囿之興廢。”蓋追思當時賢佐名卿勳業盛隆,能享其樂,非徒誇臺榭池館之美也。《書錄解題》、《郡齋讀書志》俱載李格非撰。惟《津逮秘書》題曰華州李廌。考邵博《聞見後錄》第十七卷,全載此書,不遺一字,題標格非之名。同時之人,不應有誤。知毛晉之誤題審矣。王士禎《居易錄》記是書,前有紹興中張琰德和序,首曰山東李文叔云云,此本亦佚之。殆又後人因標題姓名與序不符,而刊除其文歟?

△《雍錄》·十卷(大學士于敏中採進本)

宋程大昌撰。大昌有《古周易佔法》,已著錄。是編考訂關中古蹟,以《三輔黃圖》、《唐六典》、宋敏求《長安志》、呂大防《長安圖記》及紹興《秘書省圖》(案書中稱閣圖者,即《秘書省圖》)諸書,互相考證。於宮殿山水都邑,皆有圖有說。謂《三輔黃圖》由唐人增續,初非親生漢時,目睹漢事,故隨事立辨,不以其名古而不敢置議。《長安志》最為明析,然亦時有駁復。呂大防圖凡唐世邑屋宮苑已自不存。特其山川地望,悉是親見,今故本而言之。若與古記不合,亦復訂正。其參校亦可謂勤矣。今考其書,如函谷關參都邑之中,太子宮序職官之次,地圖之後忽列書目數條,都邑之前忽出山名一處,驟然尋之,不得端緒,體例稍為叢雜。又集古諸《錄》所列碑刻,自《獵碣》以外,罕登記載。考古圖有輦酌宮,亦不著其名。蓋但憑圖籍而未考金石之文,故未免於疏漏。然其蒐羅既富,辨證亦詳,在輿記之中固為最善之本也。明代陝西諸志,皆號有法,其亦以是數書者在前歟?考大昌之時,關中已為金土,而隔越江表,為鄰國著書,殊為無謂。蓋孝宗銳意恢復,有志中原。大昌所作《北邊備對》一書,即隱寓經略西北之意。此書猶此志焉耳。第五卷中特創“漢、唐用兵攻取守備要地”一圖。

其圖說多舉由蜀入秦之跡,與郭允蹈《蜀鑑》所謂由“漢中取關、陝者”,大旨相合。其微意固可見矣。

△《洞霄圖志》·六卷(浙江孫仰曾家藏本)

宋鄧牧撰。牧字牧心,錢塘人。宋亡後,隱居屏跡,惟與謝翱友善。翱臨終時,牧適出遊,翱絕筆詩所謂“九鎖山人歸不歸”者,即為牧作,其志趣可以想見矣。洞霄宮在餘杭縣大滌洞天,巖壑深秀,為七十二福地之一。宋世嘗以舊宰執之奉祠者領提舉事。政和中,唐子霞作《真境錄》紀其勝,後不傳。端平間有《續錄》,今亦無考。牧於大德己亥入洞霄,止超然館,住持沈多福為營白鹿山房居之。遂屬牧偕本山道士孟宗寶搜討舊籍,作為此《志》。凡六門,曰《宮觀》,曰《山水》,曰《洞府》,曰《古蹟》,附以異事,曰《人物》,分列仙高道二子目,曰《碑記》,門各一卷。前有元教嗣師吳全節及多福二序,後有錢塘葉林、台州李洧孫二跋。牧文章本高曠絕俗,故所錄皆詳略有法。惟不載宋提舉官姓名,近時朱彝尊始作記以補之。然宋代奉祠,率皆遙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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