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了。三年了,你耍我玩是吧?”大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憤怒,他向對著一個陌生人一樣好奇的看著我。
4點的時候,我們再次上了競技場。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告訴飛揚,阻止我的兄弟們惹禍。不過,一直準時出現的大小飛揚今天卻都不見人影。讓人意外的是,吥洅斂僾竟然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裡。
“你去哪裡了?為了大聖那個孫子拋棄了我們這麼久。”老D一臉的淫笑,估計是因為最近前列腺好了又能禽獸的緣故吧,總覺得老D的笑裡面藏著一架拖拉機一樣的不純潔。
“飛揚呢?我是問,小飛揚呢?”我沒有時間搭理老D,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他去L J大飛揚了。”老D給了我一句話。
“大飛揚呢?”我不死心的繼續問。
“不是告訴你了嗎,他去享受小飛揚了。”老D不耐煩的說。
“我X,我說正經的呢!我有急事!”我怒吼道。老D嚇了一跳,問我不是有手機號碼嗎。問題是我的手機已經扔了,現在要是問身邊的人導員電話的話,我估計會被人活埋在5樓樓道里。以後我就只能生活在4樓半了。
劉高玩和李高玩知道來了女生都是一臉的欣喜,絲毫沒有把中午的事情當回事。其實中午的事情在他們的眼裡就不是事情,任何人都會有掉線的時候。只要你還能上來,我們不扣DKP不嫌棄你。
問題是,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回到隊伍裡去。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迷茫。
給老大打了電話,說了我的問題。老大沉默了一會,問:“你給我說說,你怕什麼呢?”
“我怕我們有人被開除。因為剛剛的出了事不到一個月,這次我怕學校玩真的。”我想了想對老大說。
老大還是很沉默。過了一會,老大終於開口了:“喂喂??我草,你剛才說的什麼?我訊號不好!”
我操。
老大詳細的聽我說了所有故事的來龍去脈,覺得這個事情很糾結。“要我說,一不做二不休,你們先幹掉對方,然後你暗殺了那個大聖得了。”
我嚇了一跳,覺得老大就是老大,腦子裡全是固體。
“別開玩笑了老大。我就是問你,打還是不打?”我拎著話筒,手裡滲出了冷汗。
“廢話。打。”老大說的很堅決。“別擔心那些東西。有人4年混了一個以後屁也不值的畢業證,失去了自己的人生;有人4年以後什麼東西也沒有拿到,但是他依然身後站著好幾個兄弟。要是你,你喜歡哪種結局?”老大意味深長。
我覺得,我選2。
“這不得了。其實最重要的事情是……”老大突然神秘的說,我緊緊的貼著聽筒,等著老大暗授玄機。
“其實沒有畢業證找我啊,我給辦一個清華的北大的南開的復旦的,要啥來啥。”老大說。
我操。
晚上大聖才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宿舍裡。本來他想說點什麼,但是他一眼掃見了我正在往吉他袋裡放的墩布棍,然後一臉的釋然。
“過了後天,我們上自習,考試,然後老老實實的等畢業。”我看著大聖說。
大聖笑了。然後在樓道里高喊:“為了部落!”群眾聞言後紛紛響應:“LOOK 他,牛逼 。”
後天。
10月25日 晴 這裡很祥和
我想說,大戰之前想不到我們依然過得很平靜。
可能除了我以外,大家都把這次的事件當作日常任務一樣掉以輕心了。我不怕那些無良的NPC和那些沒有智商的野怪;我只害怕突然間殺出數不清的聯盟各種圍追堵截。這不是夢,是噩夢。
不過似乎使我多慮了,曾幾何時我們一直是處於就算不能取勝也不會吃虧的狀態,猶如一群休閒玩家的進度一樣可以自我安慰。只是我在想,她對我們知根知底,所以那個男的對我們也應該是知根知底——那麼他依然是很有信心的找我們刷大戰場,我總覺得對方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武器或者掌握了什麼伺服器的BUG有而有必勝的把握。難道是外掛或者認識GM?我猶豫著,思考著,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繼續我的猜測。
大戰當前似乎不該擾亂軍心。你看大家都在為明天的戰鬥睡覺啊遊戲啊吃飯啊扯淡啊打電話啊看黃片啊假裝複習啊什麼什麼的,很明顯同志們都有了要為新中國的成立而高喊“向我開炮”的覺悟了。
大聖覺得我說的很對。睡覺的是在為明天的戰鬥積攢體力,雖然明天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