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這次為什麼腦袋會想這麼多東西,也許是因為我的預感不是很樂觀。以前的大部分事件都是突發事件,只有這次是給了我3天的時間讓我來思考。我想著,覺得非常的累。
中午的時候依然是群眾把食堂搬進了宿舍。整個樓道瀰漫著劣質食用油做出的食物的焦糊味道,如同我們被人翻來覆去利用的青春。青春,這個東西……
吃飯的時候我喊了很多人來宿舍。大家一副UT奧山隊的表情等著我安排任務。劉高玩和李高玩已經開始給群眾們分隊了,準備到時候好分開坐出租。大聖一臉的興奮,讓人一看見他的一臉淫笑就覺得他是不是要當爹了。
而我卻空前的覺得,空虛。
“要不算了。”我突然在人山人海中說了這麼一句。正在熱烈的議論紛紛的宿舍隨著一個個疑惑的眼光緩緩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我,等著我的下文。
“我不想去了。”我搖了搖頭,實在想不出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了剛才那句話。但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硬著頭皮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你怕了?”劉高玩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我想起了夢裡大聖離開的背影,無比的失落和寂寞。我怕失去眼前這些和我昏混了3年的人們。
“我怕了。要不就算了。”我小聲的說。
沒有人接我的話茬。劉高玩站了起來,臉上不再是嬉皮笑臉,而是略顯鄙夷的看著我。我等待著他的數落或者譏笑;但是他就是那麼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出了我的宿舍。
李高玩同樣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想讓我繼續說下去,說出來我棄這麼多人於不顧的理由。但是我沒有理由,我只能看著他,看著和我在一個樓層生活了3年的李高玩,看著畢業證學位證懸於一線的兄弟。
他最後的眼神是失望,轉過頭慢慢的也走出了我的宿舍。
越來越多的人站起來看著我,盯著我,瞪著我,之後都是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裡。
最後,只剩下了我和大聖。最尷尬的時刻,不是拉完屎發現沒有帶紙,而是帶了紙卻發現自己拉不出屎。我有話要說,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說。
“我不明白你了。三年了,你耍我玩是吧?”大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憤怒,他向對著一個陌生人一樣好奇的看著我。
4點的時候,我們再次上了競技場。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