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凡人又怎能全知。”
陳長生見劉懷張大笑,不禁搖頭笑話他道:“不聲不響的就死了,你這人,當真是沒趣。”
他喝了一口茶水,隨即將目光看向了劉懷張身後的兩位陰差。
陳長生開口道:“有勞兩位陰差一路護送,陳某與劉大人閒聊兩句,晚些自會將劉大人送去城隍廟。”
兩位陰差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意外。
兩位細聲商議了一翻後。
其中一位陰差站出來說道:“以我二人恐怕是得罪不起先生,不過可否知曉先生名諱?我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一來是因為看不明白此人的真身,二來則是因為此人話語並不曾有過惡意,故而也並沒有太過於糾結此事。
陳長生說道:“陳某字長生二字,前些日子與城隍大人有過一面之緣,二位陰差放心便是。”
陰差點了點頭,隨後又商議了一翻。
“那我們便不打擾了。”
劉懷張身後的兩位身後離開了茶樓。
可實際上,也不是真的走了,有一位留在了茶樓外面,另一位則是回了城隍廟,將這件事稟告給城隍大人。
劉懷張見陳長生三言兩語便將陰差打發走了,心中更是好奇了起來。
劉懷張開口問道:“小兄弟到底是什麼人?”
陳長生看向他道:“閒人。”
劉懷張聽後一頓,隨即笑著點頭道:“人間閒人,紅塵上仙,應是如此。”
陳長生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陳某像嗎?”
“怎麼不像?”劉懷張反問了一句。
陳長生搖了搖頭否認道:“我應當是最不像的那一個。”
劉懷張笑了笑,如那天在隆冬坊時候所見一般,笑著讓人覺得憨傻。
陳長生開口道:“我才從皇宮出來。”
劉懷張聽後愣了一下,隨即便開口問道:“官家看了那封奏摺嗎?”
陳長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他道:“值得嗎?”
“什麼?”
“你本該多活幾日的。”
劉懷張沒再問,又傻笑了起來。
陳長生看著他道:“以死進諫,以死明君,這就是你的為官之道嗎?”
劉懷張依舊沒有回答,只是問道:“官家看了嗎?”
陳長生不曾想到他到這個時候還在問這個問題。
他沉默了下來,想了想後卻是答了一句。
“看了。”
劉懷張聽後再次笑了起來。
笑的憨傻。
陳長生自始至終都不明白,他到底是如何笑的出來的。
當真是蠢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