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卻不料,不驚行事完全是隨性而為,竟然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的戲根本唱不下去。
原本他以為不驚和星月滄瀾接下來的舉動必定是為自己伸冤,那麼,他就可以假裝施以援手,拉攏他們,豈料事情竟然演變到今天的地步。
流蘇跪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道:“主子,流蘇不敢請您饒命,但請悠給流蘇一個挽救的機會。若是一個月內,流蘇不能拿下星月不驚和隨意,流蘇必自栽於主子面前!”
“哼!”二皇子拍案,冷洌的嗓音卻突然變得柔情如水,“好。本殿就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若是做不到,本殿必定讓你生不如死。明白嗎,我的蘇兒?”
二皇子伸手一勾,流蘇已落入他的懷中,身上的衣服被二皇子的內力震飛,片刻之間,流蘇身上已不著寸縷,騎坐在二皇子身上,頗有技巧地扭動著。
二皇子邪魅地而殘忍地一笑,大掌惡劣地在流蘇右胸上那顆粉色的紅橫桃上捏了一把,幾乎捏出血來。
“主子……”流蘇黑瞳泛波,紅唇輕顫地貼上二皇子的身體,幾乎讓二皇子慾火焚身。
這是一場與愛無關的纏綿。
幻滅教也是烏雲瀰漫。幻滅教教主和兩位管家、八位北僕正在商討要事。
自從那日,不驚和星月滄瀾從幻滅教離開,教主一直派人注意他們的動向,沒有想到那二人竟然真的不見蹤影,如同風過無痕。這讓教主非常困惑──他非常清楚,不驚和星月滄瀾絕非軟柿子,被人如此陷害不可能無動於衷。但他們的隱匿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教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琴僕嚴肅地問道。
“向來只有我們欺負人的份,現在卻被那小鬼踩在腳下,我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說話的人是幻滅教的大管家略濤。之前,他一直在西南的秘密基地,此次是被教主急召而回。
“查出來了嗎?客棧裡的事到底是誰做的?”教主面無表情,眼裡卻閃著寒圯,恨不得將不驚剝皮抽筋。
如秋道:“回教主,經過我們多番查詢,那件事確實和星月不驚二人無關。”
“和‘那位’是否有關?”教主又問。
如秋道:“如秋不敢斷言。但據如秋的調查,那位也在調查那件事的真正凶手。”
“喔?也就是說,不是他做的?”教主眼裡閃過一絲疑感,隨後道,“星月不驚和隨意已經消失,你們有何想法?”
“教主,依屬下看,必須想辦法逼他們出來。”畫僕一針見血道。
簫僕道:“不如借鑑客棧一事,多殺幾個人,將罪名安在他們頭頂,還怕他們不現身?”
如秋笑道:“此法可行。星月不驚和隨意都是驕傲之人,總不至於躲一輩子。”
“而且,這樣一來,還可以引得更多人追查他們的行蹤,還怕他們不現身?”毒僕冷笑道。
教主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給八僕去辦。務必在那人之前,把星月不驚和隨意帶到本座面前。”
教主的眼裡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恨不得立即將不驚碎屍萬段。
劍僕垂首站在一邊,默然無語,腦海裡怎麼也無法忘記那少年將劍還給他時明淨自傲的淺笑。
“是,教主!”八僕施展輕功,片刻已消失在教主面前。
表現安靜的幾天之後,幻滅教在城內的分部遭遇突襲。
流蘇和一名陌生男子面無表情地站在屋頂之上。
“你們是何人?為何襲擊本教分部?”
“我們嗎?”流蘇淡淡一笑,“奉命行事而已,若非幻滅教派人偷襲主子的別院,我們怎會出現在這裡?”
“什麼?拿下他們!”一人喝道。
流蘇冷笑一聲,忽然將手指放入口中,吹出一聲唿哨,劃破夜空。
幻滅教分部周圍驟然竄起幾張高的火焰,原來是有人放火。大火從四面八方燃燒起來,如同肆虐的猛獸很快便將分部吞噬。
夜空之下,流蘇和男子相視一眼,詭異地一笑,轉身飛走,沒入黑暗之中。
第三卷 禍害江湖 第225章 軟禁
自從那日起,不驚和星月滄瀾出現在哪裡,哪裡有暗殺。江湖之中就此掀起腥風血雨。所有的指責直指不驚和星月滄瀾。
而處於這場睡風血雨中心的人──星月不驚和星月滄瀾正悠閒地坐在一家雅緻的茶樓裡品茶。
若是他們說,只怕沒有任何人知道,火燒幻滅教分部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