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滄瀾揚起眉頭:“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們。”
“誰說他們死了?”聖帝望著飄渺長空,淡淡道,“他們的魂魄已被送入鬼界,讓鬼王上鎖之後,再送到神宮審判。”
星月滄瀾不甚在意地聳肩,沒有再說什麼,將不驚摟在懷裡。
“小傢伙,我們回去。”
語畢,他便悠哉地帶著不驚消失在原地。
“臭小子!”聖帝罵了一聲,“等等我!你們有沒有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裡?”
餘下眾人無奈對視一眼,在尉遲雍率領之下,也打道回府。
此時的神界,花皇、冷潺等人已經被安排在宮內的別苑,飛騰和如雋也早已被接入宮內。眾人只等五天之後十二殿下的慶生宴。
回到神界,星月滄瀾並未像他以為的那般輕鬆起來,轉移靈脈,接見使者。。。。。。需要處理的事不少。
不驚則快活得多,將自己打理整齊之後,大搖大擺地前往冷潺幾人所住的行宮。許久未曾與冷潺幾人相見,說是不想念是不可能的。
“十二殿下到——”
冷潺、柳邀、飛騰和如雋四人正在正殿之內喝茶閒聊,聽到侍衛通報,四人連忙起身迎到門外。見到不驚手搖摺扇,面含微笑,風度翩翩地走過來,四人立即要下跪行禮。
不驚不滿地嘖了一聲,手中摺扇一扇,閃過的氣流將四人一起拖住。剛才一時忽略才沒來得及攔住那侍衛的通報,就猜到會出現這種狀況。
“四位大叔,看來你們沒有把本公子當朋友啊。那本公子還是走算了。”
四人連忙攔住他,相識一笑。
“行了,是我們錯了還不行嗎?”柳邀跑過來摟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再往前走,我們可真不攔你了。”
不驚盈盈一笑,道:“冷大叔,柳大叔,飛騰大叔,如大叔,一別數日,別來無恙?”
“好得很,”如雋笑地拉他進來,“先進去再說。”
一行人坐定之後,這才互道上次離別之後各自的經歷。大堂之內,一時之間,言笑晏晏。
柳邀憤慨激昂地講完在人界轉移靈脈的經歷之後,不驚忍不住還是笑出聲。
柳邀何其敏感?更何況,上次在遊客島時沒少被這小子戲弄,立即警覺地追問:“不驚,莫非這又是你和你那惡劣的爹爹搞的鬼?”
不驚清咳一聲,故作無辜:“柳大叔,說話要有證據。冷大叔,你可得為我做主。”
冷潺又看了看柳邀,又看了看他,淡淡道:“我也有此疑問。”
不驚的表情更加純潔:“柳大叔,冷大叔,我和父皇完全是一片好心。不然的話,你們倒是說說,為何父皇是派給冷大叔和柳大叔一起去人界而不是冷大叔和別人或者柳大叔和別人?我們可是在為你們二人創造相處的機會。”他一邊說,一邊挑高眉,斜眼看冷潺和柳邀,嘴巴撅起,一副“你們可真是不識好人心”的表情。
如雋和飛騰二人樂得在一邊看熱鬧。
柳邀的嘴角抽了抽:“所以那朵‘麻辣桃花’也是你們故意安排的?”
“冷大叔魅力太大也怪我?”不驚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優哉遊哉地搖著白玉摺扇,端起茶杯享受地品嚐一口、
“那你是說我魅力不夠了?”柳邀氣的鼓著腮幫,“我就知道你們父子兩沒安好心。”
“柳大叔,你說啥?”不驚假裝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柳邀趕緊否認。開玩笑,他再蠢也知道現在是在不驚的地盤上,若真的說了什麼,還不知道會怎麼被他“報復”。
不驚回以迷人一笑,暫且放過他,雙眼賊溜溜地轉著,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冷潺注意到不驚頑皮的表情,無奈一嘆,暗自決定將自己的人看緊些,不然的話,只怕柳又要吃苦頭了。
一番暢談之後,不驚又親自帶幾人在宮內轉了轉,才轉而去看花皇花淵叱吒與花軒昂。
花淵叱吒和花軒昂聽聞不驚與星月滄瀾回宮,本來已經去面見星月滄瀾,卻正好與不驚錯過。不驚見過花皇,與花軒昂閒聊許久,才又向宮外去。花軒昂交給他的禮物之一讓他哭笑不得,索性直接出宮去看幾位師父。
此時再想想,卻無奈地發現自己比星月滄瀾似乎清閒不了多少—回神界之後,一直在馬不停蹄地奔來奔去。
辛烈看到不驚帶來的東西,開心得幾乎沒有撲上去,只誇不驚是親徒弟,時時把他這個師父放在心上。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