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花軒昂確實是一位極細心的少年。那怪物本來醜極,送給不驚時卻成了精緻的玩意。只因,花軒昂按照那怪蟲的形狀將其冰凍起來,有稜有角。從從外形上看去,依舊張牙舞爪,宛如冰雕,非常特別。
索贊、鬱秀和牧勉三人卻絲毫看不上眼,都有些懷疑辛烈的審美觀是否異於常人。連牧勉也似乎有些難以忍受,只把辛烈氣的臉通紅。
牧勉覺得自己很無辜,只因以往辛烈收集的蟲子都是小蟲子,自己完全可以視而不見,但這冰雕著實太大,他想當做看不到都不行。
“俗語云,‘眼不見為淨’,”辛烈怒極反笑,“既然不喜歡,你滾回你的牧府不就沒問題了?整天賴在本神這裡算是怎麼回事?”
索贊和鬱秀暗自好笑。
不驚仗著自己手中有摺扇,擋著臉無聲大笑。
牧勉涼涼道:“牧府離這裡太遠,無需麻煩。其實我只需不上眼即可。”
眾人哈哈大笑。
辛烈也被氣得忍俊不禁。
不驚特意在辛府呆到晚膳後才慢悠悠地往回宮的方向走,路過月府時,又拐了進去。毫不意外,星衣也在。
不驚都記不起這是第幾次來月府時看到星衣也在的,不由得有些狐疑,忍不住問了一句。
“大師父,二師父,你們倆是不是又在一起了?”
“什麼?”星衣和月衣兩人緊鄰而坐,莫名其妙地對視一眼,猛然醒悟,幾乎同時跳開,臉都有些紅。
“不驚,你在胡說什麼?”月衣正色道。
星衣也連連擺手:“我和你大師父絕對不是那種關係!”
不驚擺明不信:“那為何你們倆幾乎每日都如漆似膠?為何這麼晚了,二師父還在大師父這裡?”
什麼“如漆似膠”?星衣和月衣的表情都茫然了一瞬,似乎自己也覺得這般情況確實有些怪異。但兩人仍然是連連搖頭。
“我和你二師父從小一起長大,早已習慣同進同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