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與不去,貧僧責任已了,不問其他後果,女施主自行負責,奇…書…網哈哈……”
笑聲搖曳中,四空和尚快步向下游的茂林一竄,三兩間便摹爾失蹤。
“走!過河。’冷魅說。
後面,塗老大偕四名同伴匆匆趕到,老遠便叫:“冷姑娘,怎麼一回事?在下聽到了笑聲。”
“一個不守清規的東撣寺僧人,從下面走了。”冷往說,揮手命侍女登竹筏。
“東樣寺在黃梅,該寺的僧人怎會來到此地?這……”
“你去問他好了,他走了不久。”冷魅懶得解釋。
竹筏一次只能渡四五個人,冷魅與三侍女帶了永旭先渡,登岸後退自動身。
這一帶的山嶺都不大高,樹林濃密古木參天,小徑一線鳥道羊腸,人行其中不見天日。
冷魅一面走一面向扶著永旭的小英說:“不管發生任何事故,一有動靜你們就先找地方藏匿,如非生死關頭,不許出面與人交手,周爺的安全第一,切記切記。”
“小姐,你估計飛龍寨主是幫助哪一方的人?”小英憂心忡忡地問。
“如果追蹤我們的船是毒龍那批邵陽水賊,那就是寧王府的人了。”
“怪事,寧王府的人怎會來追蹤我們?怎麼可能?”
“我知道些少風聲,他們鬧翻了。”冷魅說,有點心神不定:“妖道嚴令所有的爪牙,必須將周爺擒回南昌處置,志在必得。可能他們已得到周爺已落在我們手中的訊息,因此派人追來……有點不對,先躲一躲。”
她們往小徑旁的密林一竄,迅速隱起身形。
塗老大由於渡河耽誤了不少工夫,冷魅把竹筏丟在對岸,不派人拉回去載他們,把冷魅恨得牙癢癢地。追了近裡地,仍不見冷魅主婢的身影,心中大急,催著同伴急走,希望趕上冷魅。
剛繞過山腳,對面樹林中踱出一個穿青衫儒生打扮的佩劍壯年人,面白唇紅五官清秀,身材修偉一表人才,手搖白絹摺扇攔住去路,呵呵大笑道:“原來是括蒼雙雄塗氏昆仲,幸會幸會。”
塗老大臉色大變,抽口涼氣駭然叫:“寇十五郎!你……”
“塗兄,你們其他的人呢?”寇十五郎含笑問,神色友好,笑容令人感到和藹可親。
“其他的人?寇前輩……”
“在下不喜歡有人對我說謊。”寇十五郎笑吟吟地搶著說,摺扇輕搖神態悠閒,風度極佳。
“她們不是過去了嗎?”塗老大惶然說。
“她們是誰?”
“冷魅冷梅和她的侍女,她們過河不等我們就走了,晚輩正要趕上她呢。”“你已經說了謊了。”寇十五郎說,神態未變,依然保持最佳的風度,但摺扇已經摺攏了。
“晚輩大膽也不敢撒謊。”塗老大驚恐地分辯,如見鬼唯般驚然後退。
“晤!看神色,你不像說謊。”寇十五郎說,摺扇重新抖開了,笑容依舊,神態依舊。
“敞長上與天師是至交,晚輩怎敢撒謊?”塗老大說,恐懼的神情減弱了些。
“她分會不會走另一條路?”
“這……晚輩就不知道了。”
“她們走不掉的,在下有事請教。”
“不敢當,前輩有事但請吩咐,晚輩知無不言。”塗老大的態度近乎卑謙,極為恭順惶恐。
“塗兄,貴長上在何處相候?”
“黃州。”
“哦!不遠嘛。聽說你們把神龍浪子弄到手了?我是說大鬧九華那位周姓書生,在廬山壞了天師大事的人。”
“這……是的,是冷魅用計擒住的。”
“你是她們的保鏢?”
“該說是監視她們的,冷魅的藝業比晚輩高明百倍,晚輩不敢得罪她。”
“倒也合情合理。”寇十五郎點頭:“人在冷魅手中?不要緊吧?”
“是在她手中,她死也不肯將人交給晚輩帶走。”
“貴長上一定要神龍浪子?”
“是的,要從他身上追出口供,求證一些秘辛。”
“這個人天師恨之切骨,貴長上必須割愛。”
“這……晚輩……”
“你不願意?”寇十五郎問,摺扇又折攏了。
“不是晚輩不肯,而是人不在晚輩手中。”塗老大又慌了。
“這你就不要管了。”
“晚輩遵命,這就這赴黃州,向敝長上稟報。”
“你們如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