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得田妥妥叫得這麼慘,喻小虎怒了:“張唯,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張唯滿不在乎的咧咧嘴:“姑奶奶不知道溫柔兩個字怎麼寫。”
話雖是如此說,她的動作還是輕了不少,將田妥妥臉上的封口膠撕掉,再解開他身上綁著的繩子。
田妥妥雙手雙腳一得了自由,就向田小蕊撲了過去:“媽咪……媽咪……你怎麼樣了……”
早前都還知道媽咪有發出一點聲音和動靜,可現在這麼直直的躺著,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一邊叫,一邊抹著眼淚:“媽咪,都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你……”
張唯在旁邊聽著頭都大了,這麼屁大的小屁孩子,拿什麼來保護呢。
喻小虎已經將田小蕊嘴上的封口膠和綁著的繩子給鬆開,見田妥妥仍舊在旁邊哭叫著,他才沉聲對田妥妥道:“放心,你媽咪沒事,只是暈過去了。”
“虎叔,我媽咪真的沒事嗎?”田妥妥抹著眼淚,問喻小虎。
“是的,你媽咪沒事,只是暈了。”喻小虎安慰田妥妥,只是看著田小蕊身上那些青的紅的傷痕,看著她嘴角的汙血,他仍舊是無邊怒火,恨不得拿架機槍,將這幾個雜碎給一陣猛掃。
“站住。”張唯懶洋洋的開口。
田妥妥跟喻小虎這才注意到,那唯一倖存的一個綁匪,正打算趁這個機會,偷偷的溜走。
一見眾人注意著他,他又是一下跪倒在地:“各位大爺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小跑腿的,幫人辦事,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個月大的兒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死命的嗑頭,縱是額頭磕在滿地的鵝卵石上,他也顧不上。
跟小命比起來,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張唯不耐煩的皺起眉:“喂,你就不能換點新的臺詞來說?這種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個月大的兒子,我每年聽的,沒有百次,都有八十次了,可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