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死靈法師自然是念鬼咒語的。我沒有成功,但有人成功了。你做的非常的有意義!就是讓他以為一切都是在他掌控中。”
索瑟看看禹婷:“婷婷禰身體還好嗎?”
禹婷低聲地應了一聲:“嗯。”
“那我們就別去了。”索瑟竟然要放棄,就為了禹婷有些頭暈。
在這一刻,我感覺到雖則是朋友,但不再像在魔電那樣幾乎做什麼事都一樣。不同的經歷在我們身上已經留下了不同的痕跡,影響著我們的做法。
“不行!我當了一晚上的傻瓜,我要看清楚結果!”禹婷振作精神說。
我拍著索瑟的肩,索瑟牽著禹婷的手,在衛兵的躬身中進了元老院。
“索瑟、禹婷,幸好你們沒事,不然,我會內疚一生的。”在走廊中,我正色說:“我一直被布林克誤導著,計劃出了錯誤。”
“哦?我知道了,你想噁心死我們,好啊,殺人滅口,到時候就沒人知道你的老婆來自魔界了。”索瑟一本正經地說。
禹婷噗哧一笑:“你們兩個說話好怪。重要的說得輕輕鬆鬆,不重要的,編得跟真的一樣。羅賓,我們真倒大黴了,你才內疚一生?我可不滿意的。”
當著肅穆站著的兩排衛兵,我們三個人齊聲大笑起來,我們的信心就像一柄磨損的劍重新煉火一樣,在這歡快淋漓的笑聲煥然一新。
旁邊的衛兵見到我們旁若無人地大笑,琢磨了一番,覺得能在這裡大笑的人可不是他們能夠喝止的物件,最好還是當作沒看見。
身邊經過的貴族則皺著眉頭,從我們身邊加快步子急急走過,好像我們身上有某種疾病;也有帶著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我們的,無外乎是這是那一家的青年,欠教育;不過也有不少人熱情地過來招呼索瑟,他短短几天的外交大使身份倒幫他結識了不少蜥蜴人和別的外交官。
在看到元老議事廷時,我也覺得它不愧為商盟國的最高議事廷之一,有幾分大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