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百分之一,原本繁華的亞喀巴消失在了沙塵之中,沒有船隊自然沒有多少資金支援巡邏和堵截走私。理論上李爾不會在亞喀巴灣遇上埃及的任何軍隊和船隊,但是亞喀巴失陷於十字軍的訊息還是進入了法蒂瑪朝廷的耳朵,為了防止十字軍突襲開羅,大軍雲集蘇伊士灣,不少船隻也調集到西奈半島最南端的沙姆沙伊赫。李爾的船隊一出亞喀巴灣從狹窄的蒂朗島和塞納費爾島之間的航道進入紅海就被四艘百噸左右的縱帆船圍住了,準備逃走的李爾在大幅的提醒下果斷的發炮示警,在砸出的水柱之後,縱帆船沉了一艘。紅海沿岸的貿易衰落後的埃及海軍軍艦幾乎都只能充當運兵船,缺少經費保養的老化艦船稍有衝擊就會出現漏水的大縫隙而沉沒。
三個小時後,埃及船隻包圍了這艘沒有足夠彈藥的探索船。在珊瑚礁遍佈的複雜航線中吃水太深的大船不能全速前進,發現號無奈之下還是被吃水淺的眾多小船包圍了起來。
在主動投降之後,埃及的將領將有間諜嫌疑的李爾等人關押在了沙姆沙伊赫的軍營中。
隨後的2個月內就是帝國外交部門的工作人員和埃及將領之間的爭鋒相對討價還價了。最令人無語的竟然不是法蒂瑪王朝認定亞喀巴戰役和李爾有關聯。而是埃及方面知道了李爾郡王身份之後企圖勒索鉅額貴族戰俘贖金的無理要求被拿到檯面上討價還價二十多天。
心急如焚的李爾在這兩個月的時間內生怕帝國的探險船隊直接到達赤洲最南端,從而搶走了自己的環球航行第一人的榮譽。在強大的外交團拿著塞爾柱蘇丹馬立克沙譴責法蒂瑪無辜扣押友邦貴族的質詢函在埃及將領營帳內談判,在繳納了一點象徵性的罰金之後順利接走了被扣押的李爾等人。
回到船上之後。船員的財物等值錢的東西和軍火款自然不翼而飛(全都被埃及軍官搶走了,就連好一點的燻肉乳酪等食材和罐頭都不見了,廚房裡面的鍋碗瓢盆全部失蹤,就連水手睡覺的吊床都不見了),萬幸藏在船底秘密夾層內的各種精密儀器海圖和珍貴的航海日記等物品還是完好無損。咬牙切齒的李爾自然發誓要報仇雪恨,船員們鼓足乾淨三天之內就回到了索科特拉島,將情報和資訊用無線電傳回了國內。採購齊備之後。李爾就在夏季開始的5月開進了東非海岸。
可惜,大氣環流理論還不完善,遇上了傳說中的唯一一個季節性洋流——索馬利亞寒流。希望南下的船隊遇上了逆風逆水。汽車速度一下子變成腳踏車,腳踏車速度一下子變成步行速度,航速從每小時20公里降到2公里。到了五月底,船隊才航行到小玄洲北端的補給港口。
這個南半球的大島成為了通行的一個水手的樂園。一個出自帝國地質大學的年輕人發現這個島的不凡之處。這個島嶼的生物多樣性和地理氣候的全面性簡直就是研究者的聖地。自從地質系畢業後,他就想在海外找到一個能讓自己發揮所學技能的地方,無論是探礦還是做種植園規劃,可惜學長們不給機會,油水豐厚的職位幾乎都被瓜分一空。自己太過於孤僻,沒有朋友幫襯找不到工作也是正常的。可是他擁有極大的毅力,想超越眾多在書院裡留下雕塑的大能,只有提出開創性的研究成果。
為了得到第一手的資料和現場觀察採集標本。他不得不混上了遠洋的船隊,第一次到了日本。研究了鯨類的季節性遷徙規律,第二次就上了李爾的船隊到了大堡礁研究了熱帶海洋生態系統,第三次就到了東非。
作為幫廚的他工作比較清閒,休息的時候他就躲在悶熱的倉底撰寫他的航海見聞和標本分析報告。上岸採購和工作的時候經常解剖各種停靠地當地獨有動植物的標本。
到了小玄洲這個特種動植物奇多的天地,樂不思蜀的他幾乎忘了上船,當他帶著大包小包的動植物標本進入廚房之後,以為要加菜的眾多水手期待著食堂能出現新鮮肉食,結果還是一般般的香腸和肉罐頭。失望轉化為憤怒的水手闖進廚房責問他時他不慌不忙的解釋,這些動植物都是自己花薪水買的私人物品和土特產,大部分都是有毒的和種苗,難吃但是有藥用價值,不是公款採購的食材。
公款採購的食材都有帳可查,大廚站出來把人證物證一擺,所有人也無話可說了。
這個不務正業的水手引起了boss李爾的注意,調查一番之後才知道自己穿上竟然除了高階船員有一定職業技能之外竟然藏著一尊大神。深入的和這個本家交談一番之後,惺惺相惜的兩人成為了忘年交。二十多歲的李文就成為了船長室的常客。在等級制嚴格的船上,可以算是一個特例。
因為船隊探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