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國權貴子弟留學已經陸陸續續的回國搞起了試點特區或者基礎設施建設。這些拿著帝國各個公私機構貸款和投資款的帶路黨很快就將國家賣的一乾二淨。
除了少數的聰明人在帶路的過程中配合密切深受賞識,抓住機會裝滿了自己的腰包,成為了祖國市場經濟的弄潮兒和第一批新寡頭,其他絕大部分的留學生還是成為了打工仔和買辦。
舊時空19世紀中期英國經濟學家史丹萊。傑溫斯這樣記述到:“大洋洲有我們的牧羊場,阿根廷和北美西部草原上有我們的牛群,秘魯送來它的白銀,南非和澳大利亞的黃金流向倫敦;印度人和中國人為我們種茶,而且我們的咖啡、白糖和香料種植園遍佈東印度群島。
穿越眾建立的這個大帝國遠遠超過了這個水準。李基的學生。著名的經濟學家王百川在報紙上寫到‘北方的遊牧民族被我們的貿易馴服,老老實實的為我們牧羊養牛。東方的高麗和日本也放下了脆弱的自尊成為了帝國的臣民,成為了職業的漁夫和伐木工;南方的群島和大陸無數的原住民為帝國開闢了品種眾多的熱帶經濟作物種植園,每年輸入本土的蔗糖、香料、橡膠、熱帶水果、棕櫚油、麻料多達百萬噸。古老的中南半島佛國和三藏法師的取經道路上的諸國都成為了帝國的大米、棉花產地,西方的伊斯蘭諸國也因為貿易充斥著帝國的文明光輝。只要有海岸線的地方就有帝國公民的身影,只要有港口的國家就能享受帝國貿易帶去的繁榮,殖民地的紅木、象牙、玳瑁、大理石、皮革、裝點著公民的房間,海外領土的翡翠、黃金、白金、白銀、寶石、珍珠充斥著淑女們的梳妝檯,盟國的可可、咖啡、甜酒、調味品和山珍海味豐富了民眾的餐桌。我們生活在最好的時代,這是我們用勤勞的雙手創造的時代。’
這段話側面顯示了進口的貨物性質都是原材料。有些時候強調海外的繁榮也是為了掩蓋資本輸出和傾銷工業品的遮羞布。只有投資和減少剪刀差。提高貿易伙伴的購買力才能持久的剪羊毛。沒有多少媒體會說本國出口了多少萬的工業品和高精尖裝置,這無益於提高國民榮譽感自豪感,反而讓人認識到剪刀差的巨大和剝削程度。
帝國本土提供資本、技術、工業品、其他國家和地區提供食品、勞動力、原料、能源、市場的簡單分工就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全球化格局了。
穿越眾在推動第二次工業化的電氣革命中自然而然的挑選那些開採成本低的表層油氣田。放棄了那些儲量小、成本高的油氣田。那麼全球採油成本最低的地方自然是海灣地區了,為了支援塞爾柱和薩拉森的石油開採、運輸和提煉能力,穿越眾在海灣地區建立了大量的工程和學校。這些讓當地人致富的工程和學校很快就成為了新興的城市中心和中國城。到處都是中文的招牌和路標,幾乎和直布羅陀等免稅港沒什麼區別了。
這裡的開發也是建立在帝國在建國之初就選定阿拉伯語為第一外語的教育方針結果之上的。這個時空不是21世紀的舊時空,沒有維多利亞女王的日不落殖民帝國的文化擴張,以阿拉伯半島為中心的半個舊大陸世界都是說阿拉伯語的國家和伊斯蘭化的國家。不光塞爾柱、伽色尼、薩拉森三國說阿拉伯語,玄洲(非洲)大陸有一半的地區都通行阿拉伯語。尤其是北部和東部的諸多伊斯蘭化的小國、城邦、部落官方語言都是阿拉伯語。作為一個巨大的經濟文化共同體,阿拉伯語地區是帝國最大的貿易伙伴,和第二名的梵語區不相伯仲。
人口密度遠遠大於阿拉伯語地區的梵語區面積只有前者的一半。但是人口相差無幾。孟加拉地區的波羅王國只有塞爾柱王國的十分之一的面積,人口卻高達千萬,比塞爾柱的一半人口還多。兩國對帝國的貿易額卻差不多。
原因很簡單,波羅王國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封建國家。進出口能力有限。就算人口多。只能出口一點糧食和染料之類的農產品,進口一些奢侈品和建材雜貨之類的,也沒什麼購買力和消費力。塞爾柱則是一個新興的前工業化國家,地廣人稀資源豐富,每年出口大批的石油、羊毛、礦產和進口齊全的工業品讓它的經濟發展很快。來自帝國的大批投資也讓這個國家高速的發展起來,早就超過了波羅王國這個老早就和帝國建立貿易的落後國家了。
為了遠交近攻,弱化鄰國,讓鄰國的經濟單一化、越來越依賴帝國的貿易是基本國策。而遜尼派的塞爾柱和薩拉森與什葉派的埃及的敵意是天然的軍火銷售和制衡背景。
只要維持中東的均衡。加上傀儡一樣的所羅門王國的微調,帝國就能像調整砝碼一樣左右天平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