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兒也能當上皇上,也不急於這一時。”
激將法果真管用。
夜子風‘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衣袍:“下輩子?下輩子小爺在哪兒還不知道呢,人有幾個下輩子,小爺為何不把握住這一時的機會。”
說著,他灌進喉嚨一口酒,繼續說:“等他死了,小爺回到宮中和那些大臣們合計合計,讓太后松個口,到時候我就是皇上了。”
他愈想愈高興。
“王爺英明。”楚凌軒抱拳。
夜子風摸著下頜,看著他,挑起了那眉毛,反問:“不過,你應該告訴告訴小爺你是誰吧。”
呵……
楚凌軒輕輕的笑了,在他身邊轉了一圈,說:“王爺,有些事不能這麼著急,到了關鍵時刻再知道才會有驚喜感呢。”
意思很明顯,他現在不想告訴他。
“好,我就等著你的驚喜。”夜子風道。
過了子時,夜愈發的黑。
伸手不見五指的窒息感油走在空氣中。
空曠的街道上。
兩條黑影腳下施著輕功飛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靜謐異常,燭火也熄滅了,慘淡的月光勉強的給這個大地一絲絲光亮。
依紅妝的房門照樣緊閉,其中緣由楚凌軒是清楚的。
大腳板被依紅妝在晚飯時就抱了進去,否則估計也事難逃一劫,沒有聽到貓叫的楚凌軒覺得這是一個大好時機。
他們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趴在牆頭上,楚凌軒指著中間的那扇木門,壓低聲音說:“這就是皇上所住的房間。”
“你確定?”夜子風有些信不著。
雖然夜元澈喜歡微服私巡,但怎的會買下一個四合院來住呢。
楚凌軒轉身欲走:“那咱們回吧,等王爺何時調查清楚了咱們何時再過來,沒準兒到時候他早已回宮了,反正機會就一次,你自己看著用吧。”
緊巴巴的話讓夜子風的心懸在了喉嚨口。
對,這是一次機會。
“我去。”夜子風彷彿下定了決心,拿著瓶子飛入了四合院。
黑影壓低在地面上,閣窗下,悉悉索索的聲音讓人不易察覺,夜子風一襲黑色的夜行衣,面上帶著黑色的面紗,露出一雙賊溜溜的眼睛。
瓶子裡的毒蛇早已蠢蠢欲動,恨不得現在衝出來飽餐一頓。
藉著月光,夜子風將瓶子口上塞的軟布取下,而後將瓶子傾斜在夜元澈房門口的門檻兒上,等著那條毒蛇慢慢的,慢慢的爬出來。
毒蛇大概有兩米長。
蜷在瓶子裡絲毫看不出來,夜子風屏住呼吸生怕被毒蛇反咬一口。
他的手哆哆嗦嗦的握著瓶子。
一會子的功夫,兩米長的毒蛇全從瓶子裡爬了出來,悄悄的朝夜元澈的房裡爬去。
夜子風鬆了一口氣,那雙眸子泛著陰險的光芒:好皇兄,你就等著去地獄當皇上吧。
牆頭上。
楚凌軒凝著依紅妝的房間若有所思,腦海裡情不自禁的驚現出她的容貌。
事情辦妥後,二人回到了怡紅院。
夜半。
半個時辰後的寧靜被打破。
夜元澈倒抽冷氣的痛楚聲從房內傳來:“來人,青山,青山。”
燭,亮起,照亮了滿室的氤氳。
蘇青山披上了大褂來到了夜元澈的房間。
細木長塌上,夜元澈的臉上佈滿了汗水,眉宇緊蹙,嘴唇慘白,一條腿耷拉在了地上,一隻手裡捏著那條粗粗的毒蛇,他那深邃的眸子染著疲倦,他喚著蘇青山:“青山,來,快。”
“公子……你怎麼了?”蘇青山見狀,連忙撲了過去,看著那條奄奄一息的蛇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夜元澈歪在長塌上,整個身子都癱軟了:“毒蛇……毒蛇咬了我。”
望去,夜元澈的右手手臂上有一個很深很深的牙印兒,上面還有血,想必就是這裡被毒蛇咬傷的地方。
“公子,現在該怎麼辦,我去找大夫。”說著,蘇青山就往外衝。
“現在這個時辰哪還有大夫,況且大夫也治不好,這條蛇是毒蛇,而且有劇毒。”夜元澈的力氣有些微弱,現在,毒蛇的劇毒在一點點侵蝕著他的血液,他的經絡。
蘇青山上前想將他扶起來,夜元澈攔住他:“別過來,你若碰了我的傷口也會中毒的。”
就在他急的團團轉的時候,依紅妝聞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