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好聽,她喜歡聽夜元澈說話。
依紅妝的貝齒咬了咬唇瓣兒,心存逗弄:“二澈,你怕不怕我?”
“怕?”夜元澈忽然有些弄不懂:“此話怎講?我為何要怕你?”
她有些熱,衣裳裡纏著的束胸帶就那樣頂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垂下頭深呼吸了一口,抬頭道:“我可是夜鶯,大家都怕我的。”
“喔?原來你這麼有名呢。”夜元澈含笑說。
“當然嘍,那些壞人見到我都聞風喪膽。”依紅妝一副小驕傲的模樣。
夜元澈收緊了手臂,真怕不老實的她像一條小魚從自己的懷裡滑出去:“那夜鶯女俠,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壞人呢?”
她想了想,認真地點點頭:“是。”
“我也是?”夜元澈有些驚訝。
“恩。”她小雞啄米的點點頭,然後眨著長睫說:“你騙了我,讓我自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你最壞了。”
原來是因為這事兒,誰知道她這麼扛不住自己就這麼招了啊。
夜元澈爽朗的大笑:“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我?要把搜刮了送給別人麼?”
“我看行。”她竟然允下了。
“你捨得麼?”夜元澈低眉而問。
依紅妝料想不到他竟會問出這般話,沉了半晌:“有何不捨。”
他如黑曜石的深眸散發著璀璨的光耀,每一寸眼神都染著濃濃的情意,夜元澈似乎感覺到了胸膛前的‘異物’,他輕咳了一聲,試探性地問:“你的胸……”
他的提點讓依紅妝直接把頭壓的低低的,將他一把推開,翻了個身子,將薄被拉到自己身子上:“不許亂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小辣椒的性子又來了。
夜元澈像一個小賴皮蟲往她身上貼:“我只是擔心會不會影響你的呼吸。”
“不會不會,才不會。”依紅妝緊忙說,誰知道他想做什麼,一肚子的壞水兒。
他自言自語:就算影響呼吸也不怕,有我呢。
嘀嘀咕咕的聲線讓依紅妝聽的不大真切,她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夜元澈轉移話題:“你轉過來,我有個很嚴肅的問題想問你。”
他的口氣不像開玩笑,依紅妝也就信了,將薄被裹在胸前同他對視:“你問。”
“這兩天我是不是一直昏迷?”
“是。”
“我不能照顧自己,都是你來照顧的?”
“是。”
“那,藥是怎麼喂的?”夜元澈總算問到了點子上。
“藥……”依紅妝差點咬了舌頭,回想起她是用嘴唇將藥渡給他的就滿滿的害羞,她準備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這……這你就別管了,你的問題好奇怪,難不成你吃這個雞蛋覺得好吃還要去看看是哪個母雞下的蛋嗎?”
好有趣的比喻,也就她能想得出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夜元澈神秘兮兮地說。
依紅妝有些心虛地問:“你知道?”
夜元澈篤定地點點頭。
“那你說說。”
夜元澈朝她勾勾手指,讓他離自己近一些,依紅妝聽話的往他那兒挪了挪:“你說。”
只見夜元澈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的托住了依紅妝的小臉兒,他的俊臉在她眼前放大,緊接著,夜元澈冰涼的唇瓣兒貼在了她柔軟的小嘴兒上。
那一瞬。
酥麻一觸即發,依紅妝傻愣的在那裡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覺得唇上有軟軟的東西壓著她,腰上是男子霸道的力氣,她的心亂成了一汪春水,甚至能夠聽到狂亂的心跳聲。
“噓……”夜元澈奪空吐出了一個字。
她真的就乖乖的閉了嘴巴。
閣窗外,樹葉婆娑的聲音他們聽不見。
寺廟裡,小和尚掃地的聲音他們聽不見。
甚至於,屋外,蘇青山推開門的聲音他們也聽不見。
直到一聲響亮的咳嗽聲響起才讓他們分開:“咳……公子喝藥了。”
夜元澈捏緊了薄被,這個蘇青山真是太礙事了,哪天就把他扔到海里喂鯊魚。
紗幔下影影綽綽,蘇青山想假裝看不見也不行啊,急忙捂住眼睛:“哎呦呦,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什麼也看不見。”
依紅妝能滴血的臉滾燙,她急忙下了塌奪過蘇青山手裡的藥碗:“戳瞎你的眼睛。”
“真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