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撞翻在地。
還好這思雨樓內的廂房大都是木頭修制的,謝時臣沒有受傷只是驚嚇過度昏厥過去,相較起清醒的其他二人他算得是幸運的。而施暴者卻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只見她跳進來,又在他失去知覺的身上追加了兩腳才肯罷休,然後轉過身來將怒火往正聲他們射過去。
本來正聲是他們三人中唯一懷有功夫的,但看到此姝也是全然失去膽量,竟躲到連蠻力也欠缺的文定背後。文定看到此女也是拋卻了平日裡的矜持,試圖擺脫正聲找尋躲藏的地方。
兩人邊退還邊試圖平息她的怒火,正聲慌張的說道:“這裡面有誤會,他剛才不是有意這麼說的,你要聽解釋呀!冷靜。”
文定也是解釋道:“是呀!千萬要冷靜呀!要聽我們說。”
“不聽,不聽,休想來騙我,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都是我所見,有什麼是冤枉你們的啊!”此女子絲毫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一步一步的向他們靠近過來。
二人終於是分頭逃竄,那女子向正聲往裡間追去,裡間頓時是雞飛狗跳,而文定則繞過謝時臣昏倒的地方逃到門口,眼看自己逃跑的機會大增,誰知就要逃出門時又被一道人影所阻。只見來人是身著一襲白衣的女子,雖已是夜晚然而臉上卻還戴著厚厚的白色絲巾,看不清她的容貌。
文定繞到右邊,這掩面女子則移動到他的右面;他移動到左邊,那女子就移動到他的左面。
文定求饒道:“姑娘,讓一讓好嗎?在下有急事要出去。”
那掩面女子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反而秀手一推,將他復又推進房裡,淡然的說道:“先進去說清楚才能走。”聲音如黃鶯般悅耳,只是隱隱缺少些情感波動,帶著少許的空靈。
文定看到這女子也是手提寶劍,知道必是與裡面那位是一起的,雖不願亦不敢有所妄動,只有唯唯諾諾的走回去。
此時裡間的正聲也給先前的女子揪了出來,看到文定戰戰兢兢的站在那兒,不禁埋怨道:“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