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2 / 4)

帝現任裕王的侍讀也一樣,根本不能左右現在的局勢。不光首輔嚴嵩、司禮監掌印太監呂芳、司禮監好幾位秉筆太監、內閣和六部好多位官員,就連張居正的後臺徐階也開始對秦泰不滿。嘉靖皇帝更是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大明官員死光了嗎?需要他這個提刑司來管這些事。大明沒人了嗎?查一下,下面光吃飯不做事的,全部革職算了。”

幾乎全體內閣,所有了司禮監太監,再加上嘉靖皇帝本人,一起認為秦泰“越權”了,秦泰就沒有了一點活路。張居正就算要保他,也沒有這麼一個本事。這時候的張居正連內閣都沒有進,根本就不能當面為秦泰解釋什麼。就連他的老師徐階也警告張居正,不要過分和秦泰接觸。

秦泰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出任提刑司不久就被免職。六部官員輪流派人來申斥秦泰,這一年的考評不用說都是最差的了。如今又被指定去福建複查案情,估計秦泰明年也不會過關了。連續兩年最差,秦泰就算不被就地免職,他也沒有臉在幹下去了。秦泰年紀輕輕就要離開官場,離開他心愛的查案事業。當不當官,當什麼官,都不要緊,秦泰一點也不在乎,只要秦泰可以查案,可以勘驗屍體為民服務。可是現在連這個最起碼的要求也達不到了。福建正在打仗,屬於軍事地區,就算秦泰想去查案,就會受到諸多限制。何況現在看來前線戰事不利,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多官員都不敢去赴任。秦泰第一次有了猶豫,他是家中的唯一的兒子,他的父母只有他一個兒子,需要他養老送終。他已經不受朝廷的重用,朝廷把他說成了一個不忠的人。要是他再不能照顧父母的話,真的是太不孝了。一個不忠不孝的人,死了也會遺臭萬年。秦泰真的不想成為一個這麼樣不堪的一個人。

秦泰第一次有了喝酒的衝動,去了一家酒店買醉。他不敢自己一個人清醒著,不敢去想往後的時候。他也可以學其他官員一樣,留下腰牌和任命書,一走了之。可是他的做人宗旨和良心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可是此去福建不但九死一生,而且有可能完不成任務反被他人說成一個庸官或者貪官。死了之後不但照顧不了自己的父母,還要自己的父母為自己擔罵名,真的是不孝順到了極點。秦泰沒有勇氣去想著一切,也沒有力氣去想這些煩心事,只是想利用酒精麻痺自己。

在秦泰不要命的喝酒的時候,一邊一個人影在遠處望著秦泰。他就是秦泰身邊的亦師亦友的“老酒鬼”師爺。他一臉的擔心,自言自語地說:“希望他能挺住。老天爺啊,你怎麼這麼狠心?這麼好的一個好孩子,一個這麼單純的孩子啊,你都不能放過嗎?他不介入黨政,他不貪贓枉法,他不草菅人命。一心只為了老百姓,一心只想怎麼樹立朝廷的形象。這麼一個孩子難道錯了嗎?你已經害了我,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這麼久,難道又要製造出一個像我一樣的秦泰嗎?秦泰,他還是一個孩子,一個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孩子。他要是垮了,他的父母怎麼辦?展小小這個丫頭怎麼辦?你要害死這麼多人嗎?你開眼啊。”

第八回 白兔戴冠八

秦泰被人抬回了旅店,要不是他身上有官員的這麼多腰牌的話,酒店老闆直接把秦泰丟棄在了門口,不去管這個酒量不大,酒品也不好的年輕人。秦泰平時不喝酒,所有酒量不好,喝醉了酒之後就發酒瘋,不但批評時政,更是對倭寇恨之入骨。口口聲聲要去前線打倭寇,把他們趕出大明。把一個個酒罈當做倭寇,一下子破壞了好幾罈好酒。秦泰身上的銀子都拿光了,成為了酒錢賠給老闆。最後一個店小二不認識腰牌,以為是一些配飾,就想拿下來充當酒錢,沒想到一拉出來竟然一大串。老闆不但認識字,而且知道這是什麼,連忙叫店小二住手。可是在場的好多客人都看見了,秦泰身上那串嚇死人不償命的腰牌。

老闆和所有識貨的人死死地盯著最前面的四塊銀質腰牌,這可是一省要員才能佩戴的,難道這個年輕人會是一個省級官員?一個客人大著膽子讀了其中一塊腰牌的文字:“欽命福建從四品兵備道。”

所有的人變了臉色,這個年輕人不但是一個從四品的官員,更是一個從前線下來的的武職文官。福建兵備是主管福建省的徵兵和訓練的官員,有點像現在社會的軍區或者人武部的領導。當時福建幾乎全省都受到倭寇的迫害,所以福建兵備任務重,責任大。當然這時候許可權也是很大,他有權利在福建之外任何地方徵兵去福建打仗。福建的兵源已經很緊張了,幾乎可以上前線的都上了前線。所以需要從外省徵兵去福建,幫著福建打退倭寇。這個人難道是來徵兵的?這麼說來絕對不能得罪,不然的話他手指一點,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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