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孔格外冰冷。他的眼睛落在我手上,我舉起了手掌。
“你曾經在西貢滑過冰嗎?”我說。“什麼?”
“一些南越士兵和白色老鼠,會一起來到溜冰場上,把他們和老鼠綁在一起,並在耳朵後面放一顆子彈。至少別人是那麼告訴我的,我從來沒見過。”
“我認為,你在那裡把腦子搞壞了。再過三十秒鐘,你還沒有離開貝蒂家的話,我們就會打電話給州長。”
“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措辭,哈瑞。殺手也許是一種特殊型別的人,他可以在殺人後回家吃午餐。他是你可以理解的一些人,你們會在一個團體中彼此認識。但是你知道我不像你,那就是你不怕我的原因。我可以來這裡,說要幹掉你,但是你知道,實際上我不會那麼做。但是不知道,你對薩利·迪奧有何看法?”
“迪奧?你一定真的沒腦子了。從這兒出去,夥計。”
“他正說要幹掉你,這不是個騙局。他在湖邊已經有了一些新人,他們是真正的人物,真正的財團職業殺手。你可以打電話給大瀑布城的禁藥取締機構官員丹·尼古斯基,問問他。如果那對你不夠,我可以給你薩爾未登記的電話號碼,你可以和他談談這件事。如果我只是在騙你,你可以在幾分鐘之內解決所有事情。”
“迪奧擔心我什麼?我只見過那傢伙兩次。”
“問問他,也許你不該捲入他和迪西·李的土地租賃生意。”
他的眼睛似乎聚焦在眼前十英寸的某處,接著又轉回我身上。
“你從哪兒聽說這些的?”他問道。“離我的女兒遠點,不要靠近那所學校,我不關心你女朋友的兒子是否在那裡上學。”我說,然後回到卡車,向土路駛去。
從後視鏡中,我看到他獨自站在院子裡,在我後面注視著。那個女人在他身後,將屏風門張得很大。
第五節
我回到家,參加了一次中午的嗜酒者互誡協會聚會,為我們的晚餐購買食品,然後坐在樹陰下的後臺階上,努力讓自己去分析哈瑞·瑪珀斯。他是個聰明人,他在幾年間殺了很多人,第一次是當他十七歲時,只有上帝知道在越南有多少人成了瘋子,但他從來沒有為此坐過一天監獄。他不會情緒失控,他詭計多端,他利用恐懼和暴力來獲得實用的結果。像所有反社會的人一樣,他的情緒很簡單,全然關心著慾望、生存和摧毀他的敵人。
表面上,他保持著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