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因為很多人總是想幹擾我們。他們那是在和地球開戰,夥計。”
這次搭車的經歷越來越讓人不舒服。
“你們在保留地認識一個名叫達樂涅·亞美利亞·霍斯的女孩子嗎?”我問。
“我不認識她。”
“她來自保留地。”
“也許吧,夥計,但是我不認識她。去問問我的老女人。”他轉頭,用下巴指了指抱孩子的女人。
我問她是否認識達樂涅。她戴著大金屬框眼鏡,面無表情,平靜地看著我。
“我不認識她。”她說。
“你們在這裡住很久了嗎?”
“一年。”
“我明白了。”
“那是一個黑腳族保留地。”她說。她的聲音有一種類似全知者的單調,就像一個女人到了生活中的陰鬱階段,並且知道她們將永遠無法解脫時那樣。
“是嗎?”我說。
“他們全是黑腳人,蘇人,也就是印第安人的另一分支,則生活在南達科塔那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亞美利亞·霍斯是蘇人的姓。”她說,“他和印第安人首領西亭布林以及蘇族印第安人首領瘋馬酋長一起對抗白人。”
我想,那是她結婚以後的姓。
“你還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司機說,“他們和舉著休戰旗幟的白人去談判。他們進入白人堡壘後被槍殺了。那就是你相信那些雜種的下場。”
天哪,為什麼我沒明白這一點!
“嗨,你看起來有點憂鬱。”司機說。
“什麼?”
“你想吃點東西嗎?我們有富餘的食品。”他說。
“不,謝謝你。你們大家認識一個叫克雷頓·代斯馬丟的小夥子嗎?”
“你相信好了,他和我一樣,都是一等兵。”
“他曾經有個妹妹嗎?”
“你說‘曾經’是什麼意思?”
“你有一段時間沒在附近看見過他了,是不是?”
他想了一會兒。
“我想沒有。”他說。
“你知道他是否有個妹妹?”
“我對他的家庭一無所知。他不住在保留地,他曾經來保留地組織印第安人運動組織成員,對抗那些石油和天然氣公司。那些公司想搞亂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