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說我碰到的一切都變成屎以外,我找不到其他藉口。我給你的小女孩留了一箱奶製品。
由於至關重要的事情,我、克萊特斯和她的女朋友今天出發,去尋找一片廣闊的天空。大概過些時候,我會在薩利的某個娛樂場找一份活兒。像我父親曾經說過的,我們是不是黑人都沒區別,我們都得去為白人撿棉花。你大概也得在水桶旁的樹陰下撿它吧。
戴夫,不要坐牢。
迪西·李哈瑞·瑪珀斯怎樣了?這個傢伙的證詞可以把我送往安哥拉。我打電話給拉菲特的明星鑽探公司。
“瑪珀斯先生在蒙大拿。”接線員說。
“蒙大拿的哪裡?”
“請問您是哪一位?”
“一個熟人,想和他談一談。”
“你得問一下霍利斯特先生。請等一下。”
在我阻止她之前,他已經線上上了。
“我想知道瑪珀斯在哪裡,被革職的時間和所有那些。”我說。
“什麼?”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
對方頓了一下。
“你是羅比索?”他問道。
“如果我不能從你這裡得到訊息,我會從檢舉人辦公室得到它。”
“我惟一想告訴你的是,我認為你是個噁心而危險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讓你離開監獄的,但是你最好離我的人遠一點。”
“你具備得奧斯卡的潛力,霍利斯特。”我說,但是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在食品店工作,給阿拉菲爾的馬安上蹄鐵,給菜園除草,清理排水溝和小溪的樹葉,卸下破舊的風車,拖進垃圾堆裡。我試圖用井然有序的方式來度過一天,不去想那些縈繞心頭的噁心感覺。但是,我的判決定在六週後,時鐘在滴答地響著。
一個明媚的早晨,我在食品店貨架上新增紙盒裝的紅色孑孓,一個盒子掉了下來,碰到櫃檯猛然散開。蟲子散落在粘土地上,細小而鮮紅,我用手指一個一個把它們拾起來,重新放回盒子。這時,我又感覺到縈繞心頭的噁心,聽到我腦子裡的話:“他們準備行動了,就在五個半星期之後。”
除了自己的話以外,我沒有任何辯護措施,而現在,我是一名正在接受心理治療的有暴力史的酗酒前警察。
對我的判決還有五週半就會下來,之後,我可能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