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頭叫喚了聲,加重了我的痛楚,我努力的抬眼一搜尋,隱約見到紅衣眼裡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
一直以為這丫頭有些聰明的,沒想到這次卻愚蠢至及,我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她和靜梅是伺候我的人,第一個就逃脫不了干係責任。
“還不快去請——”蕭墨大吼了一聲,扯開扶著我一隻手的靜梅,附身抱起我,急忙往青鳥居的方向奔去。
“蕭墨,若是我生產,你也會這樣……這樣著急吧……”
我緩慢卻清晰的在蕭墨耳邊用微不可聞的的聲音問他,他全身如遭電擊,急速奔跑的步子稍一停頓,滿眼的震怒:“你是阿茹?”
我意識到自己失言,慌亂掩飾自己的神態,道:“相公說什麼?”
他的腳步又恢復了速度,彷彿也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抱著我的力道加重了一分,走的更急卻更穩:“不要胡思亂想,什麼若是你生產,本來就是你在生產。”
唇腳的悽楚更甚,果然蕭墨不相信這種詭異離奇的事情。
有時候甚至連我自己,也不大相信這種事情。
代孕生子5
有時候甚至連我自己,也不大相信這種事情。
到了青鳥居,一應丫頭婆子也氣噓喘喘的跟了上來,眾人的腳步聲一應混亂,只聽到拿盆子的聲音,找剪刀布條的聲音。
還有人吩咐燒水的所有混雜在一起的嘈雜,加重我的疼痛和蕭墨的焦急。
“穩婆來了沒有?”
“再去催。”
隨後趕至的蕭老太太也失了少許方寸,守在我床前的神色未有的擔憂。
蕭墨的神色更是滿含傷感,我心中一酸,勉強的調整了自己的呼吸,道“婆婆……相公……別擔心,我……我沒事……”
“好孩子,沒事的,不要擔心。”老太太眼中流出了淚,幾個年紀小的丫頭也跟著抽咽起來。
於其說老太太是在安慰我,倒不如說她在安慰自己。
“老太太,穩婆在路上……路上轎子壞了……已經派新轎子去了……”
管家的聲音在門口焦急的喊道,增添了一分混亂。
老太太的神色一下蒼老了十分,“怎麼會這樣?哪個笨奴才做的事?”
“再等下去來不及了,太太,讓老奴來吧。”袁姨忽然出列,道:“二王妃向來身子不好,越拖越嚴重啊。”
她眼裡的自信和安慰讓老太太放了一分心,她點有應允。
袁姨叫蕭墨出去,說生產房裡有血氣不吉利,蕭墨自然不肯,向來古板的老太太難得開明,說:“讓他留下吧。”
袁姨無奈,讓蕭墨抓住我的手,有股溫暖的氣息傳至全身鼓勵著我。
生產用品本就準備好了,此時呈上來倒也不費事。
袁姨緩著我的肚子,聲音沉穩安定:“二王妃,你莫要緊張,放鬆一點,慢慢的呼吸,小官官很快出世來見你了。”
代孕生子6
袁姨緩著我的肚子,聲音沉穩安定:“二王妃,你莫要緊張,放鬆一點,慢慢的呼吸,小官官很快出世來見你了。”
我隨著她的引導規則的呼吸著,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了腦子,然後急速下流到臉上,又蔓延到耳根。
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一陣陣襲來,骨頭裡有一寸寸的巨通緩慢刻骨的爬著,彷彿要把我輾成粉末。
我幾乎已經停止了思考,想喊又喊不出來,只隨著袁姨的近乎命令的話語一下一下的用力。
“二王妃,用力啊……已經看到小官官的頭了……”
“看到身子了……”
“看到小手了……”
疼痛一點沒減退,反而愈加濃烈的傳來,滿頭的汗水的溼潤了我的墨髮和枕頭,一陣煩膩,我忽然想放棄生孩子,好痛好痛。
就在我準備放棄用力時,忽然感覺到嘴裡有個東西,我完全不及思考,張嘴就恨恨的咬了下去,眾人的倒抽冷氣聲中,我感應到嘴腳有股暖暖的腥味下流,我意識到這是楊官的手。
“再加把頸,小官官的腳馬上出來了。”
我爆發出那壓抑的痛楚,大聲的喊了一聲,只覺山海般的疼痛拍擊著我,身體裡彷彿蹦出了一坐小山,然後爆炸。
我本能的舒了口氣,而後陷入極度的昏迷。
迷迷糊糊的,我被一陣疼痛驚醒,周圍奇異的安靜,只聽見三道均衡的呼吸。
我緩緩的對睜開雙眼,出其不意的對上兩道清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