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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走了。”
看來我已經生產完了,遠處趴著昏睡的靜梅和紅衣,顯然她們是被某人卑劣的點了睡穴。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冷笑一聲:“你可真沒良心,我才幫你的表妹生完孩子,你就要趕我走了。”
代孕生子7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冷笑一聲:“你可真沒良心,我才幫你的表妹生完孩子,你就要趕我走了。”
蕭越澤眼裡的寒涼濃濃蔓延,好脾氣的扶起我,在我頭上摸了摸,完全一副兄長關心妹妹的神色:“她自己也能做這種事情,是你非要幫她做不可。”
我順著他的手低下頭,彷彿滿面的羞愧,道:“過獎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他此時的神色一定可以把我殺死,我直接忽略掉頭頂那兩道厲芒,就是不願意抬起頭。
“聽話,你真的該走了。”
“我知道我該走了,只是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呢?”我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而且,現在衛子默沒來,我自己的肉身也沒來,我不能走。
在我的妥協下,蕭越澤靜默了許久才說:“我讓秋道長超度了你,去投胎吧。”
我的身子在他硬朗的懷抱中抖了一下,假裝鎮定的問他:“我可以繼續留在蕭家嗎?”
“不可以。”他仍在溫柔的撫摩著我的頭髮,語言完全不容商量。
我不動聲色的撥開他的手指下床,小心翼翼的掩飾起眼裡濃濃的不滿和戒備。
這個身體果然很虛弱,我幾乎腳步不穩的度到桌子前,我極力聚集力氣倒了杯茶,笑道:“若是我說不出,你能有什麼辦法呢?”
“那就由我來‘請’姑娘出去吧。”
秋道長忽然從昏暗的帷幕中折身出來,我居然未感覺到他的呼吸。
而蕭越澤明明知道有人在此,居然還這樣肆無忌憚的摸“惠喜”的頭?我對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好奇了。
“可是我就是不想出來,我捨不得離開蕭家,這可怎麼辦呢?”
代孕生子8
“可是我就是不想出來,我捨不得離開蕭家,這可怎麼辦呢?”
我無限懊惱的樣子,彷彿為難至及。
蕭越澤也不生氣,他背對著我,讓我感覺有種遺世獨立的風韻在他周身散發,他溫潤的聲音若一汪恬靜的春水,在我耳邊渙渙流動:
“你不要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我並不是在跟你爭求意見,而是在通知你。”
他轉身的時候,全身有種令我為之肅然的戾氣:“我想你自己應該明白,你沒有說‘好’或者‘不好’的權利。”
我不慌不忙的續了杯茶,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現下渴的緊。
我喝了手中的溫茶,道:“我雖然出不了她的身體,也不能自行進她的身體,但要傷害她,還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話未說完,已經閃電般敲碎那個茶盞,我捏著手裡餘留的碎片抵著自己的脖子,完全沒有以往的溫順柔和,我狠狠的說:
“逼的我急了,任誰也得不到好處。就算我要走,也是我自願走的。”
蕭越澤神色一黯,出賣了他一成不變的鎮定和笑臉。
秋道長忽然神色一狠,腳下微動,我手下的力道加大了一分,我清晰感覺到一股血液慢慢的流下來,蔓延到脖頸和我的手背。
嫣紅的顏色顯得惠喜的面板如白瓷一樣泛著幽光,蕭越澤的腳步頓住,喝斥秋道長:“不得亂動,她會傷害惠喜的。”
秋道長的聲音不鹹不淡,倒是鎮定許多,道:“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就難尋時機了。”
我微一瞥眼,見到天空一片昏暗,此時應該是中秋不久,卻無月光。
我一轉眼立刻明白,看來這是天狗食月的徵兆,看來他的道行實在太差了,要找這樣的夜來逼出我的魂魄。
代孕生子9
我一轉眼立刻明白,看來這是天狗食月的徵兆,看來他的道行實在太差了,要找這樣的夜來逼出我的魂魄。
比起衛子默身邊的那個人,他的法力簡直還是個未滿月的孩子,而衛子默以前對我的擔憂,顯然是對秋道長高估過頭了。
就在我這瞬間的走神,秋道長已經閃身到我面前,我一時慌亂,手下意識的一用力。
只覺得自己的脖子沒入了整片瓷片,疼痛尖銳的傳至腦海還未到達全身,我的靈魂就忽然脫離了惠喜的身體。
蕭越澤看不到我的魂魄,他也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