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吧!”
身為一國公主,居然主動向男人求歡,就算臉皮再厚的女人,也會忍不住要臉紅,更何況是月凝霜這般臉嫩地小女人。
她深深的把自己的小臉埋在秦笛懷裡,怎樣都不肯抬頭,任憑秦笛捧著她的雙腮,就是不願意上仰。
秦笛被月凝霜一番話說的心頭火熱,正恨不得立刻與她合二為一,見她不肯抬頭,就很乾脆的不去管她,吻上她的酥胸頂端。
那裡有著跳跳糖一般的香軟,而又極富彈性,吸上一下,含在嘴裡,簡直讓人捨不得鬆口,恨不得吞進肚裡。
可是,秦笛還有更重要的陣地需要攻克,自然不能太過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於是,他便舔著月凝霜如脂如玉地滑嫩肌膚,一路向下。
他越過她那平滑的腹心地帶,吻過她那茂盛的草地邊緣,在貼到她那粉紅色小內褲的時候,終於遭遇了阻力,她的雙手封住了他的前進路線,怎麼也不肯讓步。
“不要……”
不要什麼?秦笛還在疑惑,月凝霜便丟擲了一句聲如蚊蚋的低呼:“那裡髒!”
“乖凝兒,在我眼裡,你是最純潔地,哪裡會髒呢?”秦笛一聲情話,酥了月凝霜的心房,讓她如痴如醉,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秦大哥,你好討厭!”
美人兒此刻的嬌嗔,在秦笛耳中不次於下達總攻的命令。於是,他毫不遲疑的褪去她那最後一片遮羞布。
曾經驕傲的公主,如今終於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秦笛地面前,她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嬌美。
秦笛直視著那片豐盛地草原,還有那草原下的絕美。
僅僅是觀賞,顯然是不夠地,等了許久,盼了許久,自然要先下嘴為強。
他的唇,終於還是吻上了她的敏感地帶。
才只是一下,就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一對渾圓的膝蓋,也被她用來當作武器,死死的夾住了秦笛,不肯再讓他有別的動作。
“秦大哥,好麻。我們還是不要來了,好不好?”
月凝霜掩住酥胸微微仰著身子,可憐兮兮的向秦笛求饒。
不要來了?那可是會死人的!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摸上她的要害,只覺內裡一片溼滑,還沒怎麼用力,就陷了進去。
“可是,它好像很想要唉!”
秦笛這句話惹得月凝霜心中一羞,扭起小身子要撒嬌。
眼看著月凝霜膝蓋變軟,秦笛哪裡還會客氣,趕緊哧溜一下向上一衝,嘴巴貼上她的耳門,堅硬的地方卻替換了手指的位置。
“小丫頭,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跟我說不要!看我怎麼罰你!”說著,秦笛下面抵住她的要害卻並不深入其間,只是把主動目標放在了她的耳垂、耳洞位置,伸出自己的舌頭,在上面來回逗弄。
既酥且麻還讓人汗毛直豎的多重快感,一起湧向月凝霜,好比突如其來的巨浪一般,一下子打了她一個昏頭轉向。
她軟弱無力的嬌呼著不要,身子卻情不自禁的上抬,想要吞下秦笛,好止住那股源自身體內部的騷動。
維持著對她耳部的攻擊不放鬆,秦笛還注意著她的主動攻勢。但凡她聳動臀部,想要吞噬他的時候,他便向後縮上一點,脫離和她的接觸,一旦她後力不繼,向下墜落的時候,他又不著痕跡的貼將上去,與之繼續保持零距離,卻不深入的接觸。
秦笛這般老辣的調情手段,就算是用在虎狼之年,久經陣仗的熟婦身上,也是威力無匹的撒手鐧,何況物件還是月凝霜這雛兒?
果不其然,月凝霜的嬌呼,一聲大過一聲。小身子的扭動,一下劇烈過一下。
秦笛暗自觀察了一番,卻見小妮子雙目迷離,秋波盪漾,似乎已是情動到了極點。她如冬雪一般潔白無暇的肌膚上,此刻也滲出了一抹嫣紅,紅白相間的模樣,說不出的動人。
“怎麼會這樣?”“好難過?”“該怎麼辦?”
月凝霜斷斷續續的喊出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來,一聲比一聲大,還要裹帶著誘人之極地嬌喘。這麼強烈的誘惑,終於刺激的秦笛腰部一沉,對準敵巢,微微刺入。
他不敢太過用力,季玉蓉激烈的破瓜反應,讓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普通的疼痛。有些女人的第一次,當真會比死還難過!
終於進入公主的身體,秦笛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
驕傲的、聖潔的、尊貴的、高雅的公主,就這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