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予取予求,那是怎樣的快感?秦笛難以用言語去描述,但是他卻知道,有些人幾輩子恐怕都碰不到這樣的好事!
公主這樣的稱號,在西方並不罕見,歐羅巴小國林立,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一籮筐。可東方卻不同,想要找出一個具有皇族血脈的都已經大不容易,何況是一個有稱號,即將即位的公主?
秦笛的得意,在進入公主身體之後不久立刻消失了個乾淨。他面色凝重地繼續試探了一番,終於從公主有些淒厲的叫聲中,確認了自己的判斷:“真的是九曲迴環(又名羊腸)!真是好險!一時不慎,差點沒來個陰溝翻船,成了快槍手!”
身具九曲迴環名器的女人,玉門窄小,內裡彎彎曲曲,不知庭深幾許,處女膜更是生在狹窄處,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地架勢,這初夜自然極是疼痛難忍。
也是秦笛本錢雄厚,和其他女人歡好地時候,感覺似乎都是一般的緊窄,這一次也就有些麻痺大意,並沒有察覺出月凝霜的與眾不同,結果差點沒折戟沉沙。
和處女膜較厚地女人類似,身具九曲迴環名器的女人,若是初次開苞失敗,幾乎刺入骨髓地劇痛,極易給她們留下心理陰影,從此對歡好性愛失去興趣。
有鑑於此,秦笛深吸了一口氣,緊鎖精關,重新把重點轉移到撫慰月凝霜上面來。
“哥,好痛!”月凝霜眼淚汪汪的看著秦笛,眼中滿是說不出的委屈。
秦笛吻上她的嘴唇,給了她深深一吻,安慰道:“乖,不哭。你知不知道自己天生名器,初夜的時候會很痛?”
月凝霜忽然害羞起來,似乎身體的疼痛一下子全都不見了似的,她低著頭,聲如蚊蚋地道:“人家……人家當然知道啦……”
秦笛心疼的緊緊摟住月凝霜道:“你這傻丫頭,既然知道,怎麼不早點說?要是我莽撞一點,豈不是要痛死你?”
月凝霜頭垂的更低,辯解道:“誰知道會那麼痛啊!人家……人家還以為那些秘師是騙人家的呢!”
“秘師?”秦笛大是不解的望了月凝霜一眼。
月凝霜小臉更紅,心知是自己失言,只好咬了咬牙迅速丟了一句:“就是教人家房中秘術的專業女老師啦!”
顯然,她的話裡面有兩個重點,一個是“房中秘術”,一個就是“女老師”。這恰好說明了月凝霜的聰慧,她會房中術的事情,早晚是要被秦笛知道的,與其等他發現,倒不如自己坦白,說明秘師的性別,自然更是為了釋去秦笛的疑惑。
抵著月凝霜的狹窄關隘,秦笛自然知道要突破那層膜需要花費很多心力,換成本錢不夠雄厚的普通人,怕是早已檄械投降。
秦笛自然是本錢雄厚,可這樣一來,他那雄厚的本錢在闖關的同時,必然會給月凝霜造成莫大的傷害。
趁著小妮子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方面,秦笛想了一個主意。
秦笛微微閉目,分出一絲意念潛入小腹,直達本錢的頂端,大致摸索了一下那層膜的形狀和厚度。
卻不料,圓轉如意,始終不緊不慢運轉著的太極內丹,這一刻突然發力,一陣急轉,送出一縷混合內力,直透本錢。
秦笛心中暗叫不妙,深恐自己這一絲突如其來的內力,傷了月凝霜。那一絲意念緊緊追逐著那內力,試圖讓它改道。
誰知那絲內力既是圓滑,又是迅捷,等到秦笛的意念追上它的時候,它竟是一個哧溜,又原路返回到了太極內丹。
秦笛心中訝然,透過那絲意念,進一步觀察月凝霜的處女膜,卻發現,那層膜竟像是被人用刀劃過似地,只留下極為纖細的一點細絲相連。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秦笛把那絲意念放出體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月凝霜的身體,發現裡面沒有任何損傷,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內力竟是已經達到了意之所至,無往不利的境界!
這一番動作說起來極慢,其實不過才花了一瞬的功夫。秦笛心知此刻機會難得,便輕輕一挺,就覺自己很輕易的跨過了那道可以阻擋千萬人的門戶,真真正正的和月凝霜合二為一。
“嗚……”
月凝霜低叫了一聲,一臉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道:“哥,你好壞!居然趁機襲擊人家,人家好痛哦!”
秦笛低笑了一聲,問道:“真有你說的那麼痛麼?”說著,又向裡挺進了些許。
月凝霜微微皺了皺眉,仔細體味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道:“咦,怎麼不是很痛,反倒是很脹的感覺呢?母親不是說……”
“糟糕!”月凝霜暗暗後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