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修脫困。
秦笛自有他的打算:只是喉部有異物,一時三刻又死不了人。我可沒興趣,和你這種人親密接觸。再說,那姿勢也太曖昧了,怎麼看都像是在玩背後式的背背山。咱也不是斷背山來客。形象還是要顧及滴!
保鏢也是病急亂投醫,既沒想到召集門外的保鏢,也沒想過打電話叫醫生,腦袋像是灌了鉛似的,糊里糊塗就聽了秦笛的指揮,他怎麼說,保鏢就怎麼做,比家裡養的狗還聽話。
也是保鏢力大,一把下去,沒勒出俞可修喉間的異物,倒是差點把他勒掉半條命。只看俞可修原本抓緊喉部的兩手,突然改抓保鏢地手臂,指爪間更是青筋暴起,就知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下不行,自然就得第二下。保鏢和俞可修親密接觸還不算完,只得繼續努力。
反反覆覆嘗試了好幾下,保鏢才算是摸著了門道,可他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眼瞅著就要幫俞可修把喉間的異物取出來,突然又鬆了手臂,一臉尷尬的看著秦笛。
秦笛早就從保鏢揚起的褲兜處發現了不妥,卻忍著笑,一臉嚴肅的望著保鏢道:“幹嘛停下?難道你就不想救你們老闆的命了麼?”
俞可修在一旁“咯……咯……”的發著��說納�歟�秩聰蠔笊熳牛�艚餱プ”o詰母觳玻�勻皇且��絛��
保鏢很是無奈,可自身職責所在,又不能眼睜睜地就這麼看著老闆送命,只好眼一閉,牙一咬,又貼上俞可修,再次努力。
俞可修喉部堵著異物,呼吸困難,腦部缺氧,大半都是在靠本能指揮身體動作,哪裡會察覺身後有什麼不妥,一時倒也沒出言拒絕。若是他知道臀部居然貼著一杆鋼槍的話,怕是寧肯被喉間異物憋死,也不願讓那保鏢救自己吧!
“咳……噗……”
在保鏢的再三努力之下,俞可修總算吐出了那團異物。落在地毯上,卻原來是一團已經硬結了的血塊。
看那有些泛黑的色澤,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秦笛精通調配,更擅配毒,自然也通醫理,先前觀察俞可修吐出的血汙,便知道他不是什麼肺癆。現下看到這團血塊,更是確信自己的判斷。
血塊略成烏黑,在俞可修吐第一口血的時候,又伴隨有撫胸的動作,因此秦笛判斷他這口吐地是心臟靜脈淤血。之所以會產生靜脈淤血,除了長期處於壓力狀態下,經常性感到鬱悶之外,就是經常處於壓抑狀態,怨氣得不到發洩的結果。
秦笛很清楚,但凡有這種症狀的人,大都睡眠不好,經常處於淺層睡眠狀態。夜晚還非常容易因為氣悶而驚醒,並伴隨噩夢。
從表面上看,吐出淤血是好事,至少這可以算作是緩解壓力的一種解決方式。可惜,俞可修不該接連吐前面那兩口血,要知道,這些血可都是和那淤血同出一脈,都是心血來的!這兩口血,起碼耗去俞可修大半元氣。自此之後,就算他心中鬱悶有所緩解,只怕也難以擺脫疾病纏身地困擾。
“咳!咳!咳!呼……呼……”
俞可修又連著咳了幾聲,總算是從瀕臨死亡的境地中恢復了過來。
看到保鏢準備功成身退,秦笛趕緊喊住他,道:“先別忙放開尹總,你還要再勒兩下,以防尹總喉間沒清理乾淨!”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尷尬自然就會隨之降低。保鏢略一猶豫,還是緊了緊手臂,又給俞可修來了那麼兩下。
起先,俞可修也沒察覺什麼不妥。只是略微感覺身後有點異樣,卻也沒往深處想。保鏢又給他來這麼兩下,那麼貼身的感覺,即便他再怎麼遲鈍,也還是發覺了不好。
瞬間的功夫,俞可修那張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地老臉,再次變成了豬肝色。臉上的表情也是五味雜陳,說不清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
惡作劇得逞,總算是小小地報復了一下,秦笛心中自然暗樂。只是表面上卻還要做出關心俞可修的模樣,難免會忍的辛苦一點。
韓嫣一直嫌惡茶几上濺了血汙,根本不曾往俞可修那個方向看,後來聽到血塊墜地聲。乾脆閉上了眼睛,自然也就沒能發現俞可修和他保鏢之間的不妥。
倒是月凝霜一直在尋隙刺激俞可修,眼睛時不時的會掠過他身上。女人最是敏感,稍微有點不對的地方,便會疑神疑鬼,更何況一時驚慌失措之下,俞可修表現的又是那麼明顯。就算他立刻做了掩飾,以手掩面,故意又咳了幾下,卻已經無法擺脫月凝霜凝視的目光。
“凝霜,看兩眼便算了,不要一直盯著他們!”秦笛自然知道俞可修是在掩飾什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