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什麼話題可聊了,對方又說,見他好像很懷疑似的,我苦笑道:“我要是不行,你可以再找別人啊,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如,死馬都當活馬醫吧。”
“恩,也是。”對方說著,一翻身看著那個掛在屋頂的吊燈,隨後,又皺著眉頭問我道:“你以前,不是練武的麼?我知道你會畫畫,會寫字,會做課題研究,可沒聽說,你還有這一手啊!咋的,還真是一個雷把你劈出異能了啊?反正也沒事兒,你給我講講唄,離開學校之後,你都幹啥了?”
“這個不好說,比較亂。”我說著,翻著眼皮想了想,隨後笑道:“總的來說,分了幾步,最開始的時候做了小報記者,往返於各種噁心場面之間,後來,遇上一些怪事,又遇上一些很奇怪的人,稀裡糊塗地成了一個給人幫忙的夥計,又稀裡糊塗地入了道門,再後來,遇上點變故,不得不自立門戶,仔細說來,也都是一件事趕著一件事,不知不覺就走到今天的個地步了。”
“那你有沒有後悔過?”感同身受似的點點頭,楊偉又問。
“沒有。”想了想,我很確定地說。